“咱眼光能不能别像他一样窄?这个『自来水』,可见,要点耐心。”
黄哥指了指更衣室的纸箱,“保不准,比那麻药、情药啥的,更高级。”
熊教练很兴奋,“你是说?”
“麻药是你操的肉不配合你,事中人痴迷,情药你操的肉不属于你,事后人健忘,可这个自来水,说不定能叫人清醒了,也惦记你的滋味儿。”
黄哥说,“林莉姐对你死心塌地,你敢想吗?”
熊教练咽了咽口水。
不会的。我水喝尽了,把玻璃杯扔一旁。妈妈就不是那个性格。可我没反驳了,因为我满足了。
咚咚!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。“是她。”
黄哥急忙把我推进更衣间,要我藏起来。
“我应付她。你玩你的,”
熊教练不耐。
“你别做出格的事就行!”
黄哥直叹气,“都忍几个月了,不差这一下。”
“得嘞得嘞,”
熊教练摆摆手,“就最后再测测她”
。他过去把门打开了。
……咚咚!门已经开了,可门还在敲。
我在床上一激灵,撸动阳具的手停了下来。我就要射了,可敲门声将我拽回了现实。
是我房间的门在被人敲。我吓了一跳,来不及穿裤子,一把将被子盖住身体。
“耀耀?”
妈妈推门进来了。
我就猜到是她,幸好我动作快。在家里,妈妈敲门只是走一个形式,她敲完门就会进来。只有爸爸敲了门会等,直到我回应,他才会进。
至于妹妹……她从不敲门。她只会双手叉腰,光着脚蹬开大门,就一女土匪。
我只能说幸好不是她,否则她就会撞见哥哥的龟头,正胀大了对着自己。
我翻身侧卧,被子裹住身体,背对着房门。
“耀耀,睡了?”
妈妈声音很轻。我摇头表示没睡,可也没有回头看她。
她可能是刚洗完澡,身上一股玫瑰味儿。经过我书桌的时候,她看到我的玻璃杯倒了,便又把它扶正。
“水杯倒了都不晓得,睡前忙啥呢?”
她在我床边坐下,手伸到我脑袋上,拍了拍我,“妈妈想和你谈谈。”
谈谈?“您是要谈谈?”
熊教练堆着笑脸,面前是这个短女人。来者不善,办公室的门大开,林莉就堵在门口。
我和黄哥藏在更衣室。
更衣间是办公室的小隔间,两个房间是通的,门也敞着。
黄哥钻进了更衣间的大衣柜里,把我也拽了进去。
隔着衣柜门缝,能够看见办公室里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