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点。
房间的灯已经熄了。第二天要上学,现在已经是我睡觉的时间。我半脱了裤子,躺在床上,手里正握着阳具,上上下下撸动。
这行为并不能助我缓解胸腹的痒,却令我感到上瘾。
我越弄越起劲,床铺震动,一旁书桌的玻璃杯都被震倒了。
好在里头几乎空了,只剩下一丁点水,沿着桌面漏到地上。
我满脑子都是下午在道馆的场景。
教练办公室。
我进去要水喝的时候,黄哥刚好在接水。隔壁就是更衣间,更衣间里堆着两个纸箱。黄哥就是从更衣间出来的。我晓得纸箱里面装着东西。
“你们还有水,为啥要骗我妈?”
我问。
黄哥笑笑,却不回答我,自顾自地倒水。
“每个来上课的人都会喝吗?”
我又问。
“你可得高兴嘞,只有你和你妈在享福。林莉姐那反应,说明这些玩意儿真不是自来水。我们不傻,一下给太多人沾了,要出事的。”
他们为啥都这么笃定?那顶多是可以喝的水,普普通通。妈妈带我去医院测过的。
我嘴倔,“我妈没任何反应!”
“大人和你不一样,你想吃糖,就会张嘴哇哇哭。大人不会,因为她晓得纲常是非。”
黄哥呵呵笑,“可到底还是人,忍得了一时,忍不了一世。在你妈看不见你的地方,她就会有贱的一面。”
放屁!我想反驳,却被他递来的水杯堵住了嘴。
我再也不掩饰了,抢过水杯,低头就喝。
那股甘甜直冲胸腔,好爽快!我甚至压不住自己的嘴角。
熊教练也进来了,他是从道场的小门来的,顺道带上了门。
“你他妈的对这个贱种太好了,说给就给啊?”
“小耀听话,没理由不给。”
黄哥把手伸进我衣服里。“那小堂弟呢?你就把他晾外头?”
“我交了女厕所的录像,刚把他打走。”
熊教练邪恶地看我笑,“我是现了,比起女人,你更好这口。”
我没懂啥意思。
黄哥笑盈盈的,不否认。
“『自来水』在起作用。”
黄哥说。
“这下你确定了?”
“可不吗?两个多月了,你可见过林莉姐今天的脾气?”
他说,“有瘾,她有瘾。”
“妈的,我们啥时候收了她?”
熊教练砸吧嘴,“那小堂弟也等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