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哥蹲在我身后,有力的胳臂把我锁死了。大衣柜几乎要装不下我们两个,我呼吸局促,脸被压在衣柜挡板上,脑袋都转不了。
妈妈手臂上挂着白色的小皮包。她今天没带帽子,两侧的短刚好盖过脖子。
她是丹凤眼,此刻更是犀利的很。她脸面阴沉,红唇撇着,显然心情恶劣。
“怎么是你在这儿?”
她看见熊教练就皱眉。“你不是还在给耀耀上课吗?”
“我刚让小黄稍微给我代下班,”
熊教练撒谎。“您想要水,他和我反应了,我觉着吧,有必要来亲自和您解释一下。”
他强装客气,“姐,要不您顺便再了解了解我这边的团课?”
他转身去找价格表,“马上节假日有活动,咱们可以看看……”
“你们这儿要啥啥没有,小气得要死!还指望我报课啊?”
林莉说得很不客气。
熊教练回过头,打量着她,又呵呵笑了笑,把价格表放了回去。
“咱这儿的饮用水,要给接下来上团课的学生留着,是规矩。我是馆长不错,可这里有投资人,我也是有老板的。姐,我这不没办法嘛。”
“你少来!”
林莉不吃他这套,“我儿子不是这儿学生?我就没付钱?怎么突然到我们,水就不给喝了?你们就是耍心眼儿!想让我接着报课也不是这样的。”
熊教练很贼地看她,眼神中藏过一瞬的笑意。
“您听听您说的话,不好笑吗?我想让您报课,不给您水喝就够了?这么简单?您就那么低贱的?”
林莉愣了,随即怒目圆睁,踏上一步,“你说啥?你刚刚说我啥?”
“这样吧姐,外头就是商场,您想喝啥,果汁汽水咖啡啤酒?我都给您买来。”
熊教练边退后边陪笑,“饮用水不够,确实是道馆的失职。”
“不需要!我缺的是那点钱吗?”
林莉双手抱胸,“我不喝外头的。”
“诶,您别不好意思!您是这儿学生家长,我这么做应该……”
“谁不好意思了?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吗?我说了,我只要这里的水!”
妈妈声音很大,几乎是吵架的嗓门儿了。熊教练看着她,那堆出来的笑容消失了。“姐,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了。”
大衣柜里,黄哥在我身后,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里。
我挣扎起来,却无济于事,我跪在地上,双臂被锁得死死的,头甚至都低不下去。
“小耀,怎么这就硬了?”
黄哥握住我的阳具,开始撸起来。我又热又燥,还要挣扎,却被他另一只手堵住了嘴,手指插进我嘴里。
他手上沾了水。我舌头尝到便感到脑海嗡嗡的,胸口像是有一个洞,正在旋转,扭动一直犯痒的周遭。解脱了。
“你不是说你妈没瘾吗?”
黄哥压低声音笑,“老熊不是够意思了?她干嘛非要喝咱们这儿的水?”
不是水的问题,我想狡辩,她是要争一口气才这样……可我却不想说话。
我不再挣扎了,呼吸加重,面门顶着衣柜门,任用无法低头看见的地方,阳具被人撸动着。
办公室里,妈妈和熊教练都是一动不动,两人站着干瞪眼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开口了,抱胸的手臂垂下来,“如果我报课了,是不是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