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我把外套放进书包里,只要冒雨跑,不管怎样也都会淋湿的,你难道不知道?”
戚檐烦躁道。
“所以、我不是在这儿等你了吗?!”
那文侪叫他气得面上薄红一片,“你在干嘛呢?!”
“哦……我现在脱。”
戚檐彻底没了火气,稀里糊涂地便脱了外套,钻到了他的伞下。
那时一路上皆是潮气,青草与泥土的气味会向上漫,绕在人的鼻尖。
本该是这样的。
可实际上那日,他闻着文侪身上香,硬生生闻了一路。
***
“唉,那会儿真可爱……估摸着才17o出头?”
戚檐笑着,“个头小小的。”
“?”
文侪问,“你在嘲讽我吗?”
“哪能啊?”
戚檐从凳子上轻轻跳下来。
***
文侪将那箱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多少有用东西,于是抱怨道:“我看这教务处就是个幌子,估摸著有用东西不多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他们是要玩一出灯下黑。”
戚檐扬起嘴角,拉过文侪叫他瞧聚在另一头的童彻和江昭,“他俩愈是要待在这儿,我便愈是怀疑这儿藏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再说,有几个人会喜欢同自己口中的疯子待在一块儿的呢?”
“有用的都在那一沓。”
文侪朝他整理好的数据努了努嘴,我也只是粗略看了一遍,“里边好像有些关于教务处出入的记录。”
“当真是跟对人什么都不愁。”
戚檐啧啧说。
“毕竟我是大哥。”
文侪快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