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男子汉?”
妈妈拍了拍白皙的大腿肉。她撸起裤脚,点起脚尖。
在小孩心中,那永远是一条有力的长腿,好像碰见坏蛋,她能把他们统统踹翻。本该是这样的。我不愿再想了。
现在那条腿没着地。两条腿都没有。
它们张开了,翘在空中,上下晃荡。
估计是满足了征服欲,大修又拿起人字拖,对着小便池里抽打,每次扇她,熊教练就把水抹在她嘴上。
林莉脸颊都被抽红了,呼吸也很粗重,那双眼睛里却不再有嫌恶。
她眼神迷失了。
“嗯……呃……!”
终于,潮湿的嘴唇张开了。
男人们纷纷坏笑起来。大修也不再打了。熊教练俯下身,加操她。这让女人卧得更深了,盆腔几乎仰面朝上。
熊教练的手插进了她嘴里,搅动她的舌头。
红唇呼出热气。“呃!呃嗯!”
“林莉姐,你叫床声是这样的啊!”
哄堂大笑。
“呃嗯!呃嗯!呃嗯!”
短女人的嗓音明亮又高亢,跟百灵鸟一样。
“这女的每次带小孩过来,不都摆架子吗?现在不摆了?”
“女人永远都在摆架子,”
笑声此起彼伏,“现在是炮架子!”
“你这骚货,在家不会也这么叫吧?”
妈妈在家里,永远是个骄傲的人,比如说要陪我来道场的时候,“这下遥遥学跳舞,耀耀学跆拳道,咱俩娃都有特长,说出去多有面子!”
她现在还觉着自己有面子吗?
一个雪白的屁股,肉穴扩张,欢迎着一根壮硕的阳具出入。
这是我在屏幕上看见的唯一内容。
那股间里有些毛,却湿漉漉的,覆盖了许多白浆。
“爽就叫大声点!林莉婊子,叫得再骚点!”
“呃嗯!呃嗯!呃嗯!”
她憋不住的,红唇张得更大了,热气喷到熊教练脸上。
“当初在天台,你怎么说我们的?”
熊教练快到点了,也喘起来,“说咱太小气了?”
“你们这是给我倒好了,就一杯?不给续的?”
当时的林莉举着酒杯,喝下去以前,笑得很飒爽。
他们给妈妈拿酒,却只有一杯。我明白为啥,因为他和壮小伙儿就想她喝他们射过的杯子。
“我要是大方起来呢?”
熊教练淫邪地笑。
他在小便器里舀了一手的水,拍到面前那张潮红的脸上。
啪的一声!
熊教练下半身动作不停,那双腿晃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