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爆了,把水壶甩开!这水壶玻璃做的,摔在地上碎了!里头的水撒了一地。
她两只手拼命推搡面前的男人,跟疯了一样,嗓子眼儿里嘶叫着。
可她几乎都撼动不了熊教练的身子,后者甚至还动着屁股,阳具在她体内时不时抽送两下。
她从推搡,到最后抓挠,熊教练避过脸。
这女人嘶哑地哭叫,“喝你妈逼!喝你妈逼!滚啊!”
熊教练很轻松地攥住她两只手腕,牢牢扣住。
“你晓得吗,外面爱炸毛的野猫,你逮着了,想喂她,可她脾气差,见你就哈气,见你就咬,怎么喂?”
林莉喘着粗气,眼泪水像小溪一样,淌过潮红的脸蛋儿。暴怒很耗人心气。
她胸口起伏着,卧在小便器里,累得不挣扎了。
“她都喂不熟,可你又想让她听话,怎么办呢?”
熊教练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。这两只手毫无力气,很随意地垂在地上。
他把这女人的鸭舌帽取下来,反过帽檐,又带回到她的头上去。
这下她没法舒服地让头倚着了,因为帽檐抵在脑袋后。林莉连皱眉的力气都没剩多少,她抬眼看向熊教练,眼神迷离、嫌恶、疲倦。
熊教练拿起地上的人字拖,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鞋拔子!啪!她脸上多了一个鞋印。
我射了。
这女人最喜欢穿人字拖出门,可能是为了晒自己的脚,又可能是舒服,此刻却在她脸上留下一道印迹。
林莉的脸歪到一边,通红的双眼睁大了,嫌恶没了,只剩呆滞。
没等她反应过来,又是一个鞋拔子,扇在另半边脸上!
黄哥还握着我那活儿,出粘稠的撸动声,他没停。
“小耀,你妈能让你射这么多啊?”
黄哥贪婪地笑,“还硬着嘞,还能继续。”
我嗓子眼儿哼哼,我也不晓得他说继续是啥意思。我低头又舔了水,只晓得解自个儿的痒。
熊教练突然把手伸向地上那滩水,舀了一把水,也甭管漏了多少,他把带水的手抹在妈妈的嘴上。
林莉眉头紧锁,可那个瞬间,很快,眉头又舒展开了。
这女人懵了。
熊教练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,沾水的手依然抹在她嘴上,下半身却开始力,加挺腰。
皮肉碰撞的声音盖过了男人们的调笑声。阳具在她的肉穴中进出。
他松开林莉脸上的手。
她不再挣扎了,只是睁着眼睛,也不晓得在想啥,嘴也半张着,无声地呼气。
她嘴角漏出液体,要么是唾液,要么是那个水。
突然,又一个鞋拔子抽了过来,再次抽她脸上!大修捡起了人字拖,他好像很喜欢这个行为,替熊教练施展起来。
可是,林莉连挣扎都不带挣扎了,双腿软软地翘着,两只脚无力地晃动。她卧在小便器里,任由男人奸淫。
我感觉人生很幻灭,可胸腹处的黑洞旋转着,放大的同时又被填满,愧疚与满足矛盾地共存。
会不会我不该来学跆拳道?会不会,我就不该带妈妈来这里。
这个女人陪我来道场的第一天,双手抱胸,打量着男教练。
那双裸足踩在人字拖里,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子。
那一天好像再也没有了。我却又没有多后悔。
现在的屏幕上,男教练背对摄像头,挺着腰,两侧的小腿上下晃荡,一只裸足很精致,足弓弯弯的,另一只脚上挂着人字拖,晃动中摇摇欲坠。
那条腿……我很难忘记那条腿,她在家里,曾让兄妹俩试试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