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了。越恶俗、越淫贱、越变态,就越痛快……”
我哈哈一笑,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,翻身压上了她玲珑浮凸的娇躯,盯着她的俏脸,坏笑道:“说,你下午的时候,是不是做好了被我操的准备?”
叶迦南双颊晕红,乜了我一眼,显然是不满我的责问还是过于软绵绵了,却仍是答道:“是的。人家在洗手间的时候把内裤脱了下来,还当着摄像机向你露出下体,就是想等他们走了,你过来狠狠的操人家的小骚屄……”
看着粗俗的话语从她优雅的小嘴里蹦将出来,我忽地有股难言的兴奋,追问道:“贱人!那条内裤呢,还不赶紧交出来?”
“在我的包包里……”
我翻身拿过她的香奈儿包包,打开一看,果然在手机、钥匙和化妆盒之间现了一条黑色蕾丝的小内裤,便捻了出来,凑在鼻子下深深一嗅,一股浓烈的女性膻香混杂着淡淡的咸臊尿味冲进鼻腔,在顷刻间我的巨蟒就昂挺立起来。
“骚货!你之前没少流淫水吧?”
“嗯。看见你在台上那么帅,我的屄屄痒死了,后来我去了洗手间,还忍不住抠了屄屄好一会……”
我看着她一脸潮红的骚样,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,反正就是游戏一番,也就懒得计较了。
“说,你是不是经常想着苏敏手淫?”
“以前蛮频繁的,后来都是想着你手淫了啦。”
“那你骑着小敏跑来跑去的时候,你的小骚屄在马鞍上磨着,是不是很爽,淫水把马鞍都打湿了?”
“嗯……不过也不是每次都打湿的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把我们两兄弟一起意淫过,想着自己淫荡地被我们前后夹攻,被肏地死去活来?”
叶迦南的俏脸越红了,仿佛能拧出水来一般,却媚声道:“有。而且我最喜欢你肏我的屁眼,他肏我的骚屄,这样我最有感觉……”
“为什么我肏不了你的骚屄,只能肏屁眼?”
我一边大声道,一边飞快都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我感觉我有些入戏了,因为我身上的皮肤都微微涨红了起来。
“因为你的鸡巴比他的大,肏我屁眼会更爽……”
“贱货!你怎么知道他的鸡巴没我的大?你见过?你被他肏过?”
“嗯。”
叶迦南俏脸上闪过一丝羞愧,低声嗫嚅道,“你别生气,上次他到我家,我忍不住,引诱了他。你别怪他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真的?”
我烦躁起来,虽然她此刻所说的未必是真的,但我的心绪真切的受到了影响,一边死命地抓放着她的雪乳,一边怒声道。
“是真的。”
雪乳上的痛楚是货真价实的,叶迦南蹙着秀眉,眼角边泛着泪花,却分辩道,“谁叫你一个月也肏不了我一次,我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,不找男人怎么熬得住?”
“这么说,你还不止跟他上过床?还有谁?!”
我双手用力一撕,名贵的线衫登时在胸口处破了一个大口,露出了她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蕾丝镂空文胸,那两颗嫣红挺立的乳头就像小小的烟囱似的顶了起来,我毫不费力便捻住了,左右拧动着,像开水龙头一般,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,显然敏感的神经末梢将此处的疼痛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她的脑海,让她有些不克忍受。
“抓住我的鸡巴,回答我!”
我心中一股暴戾在滋生。
叶迦南在我心中的分量很重,我绝对不能接受她沦为一个淫荡娇娃,一个公共厕所。
叶迦南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握住我怒张的巨蟒,惧怕地看了我一眼,却低声道:“是的。我虽然人称g台之花,贵为当家花旦,但若不是我跟王台长上了床,哪会这么容易爬到这个位置?王台长虽然老了点,但他的鸡巴还很硬,我被他肏,也是心甘情愿的。他经常在午休的时候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,然后让我面向着落地的玻璃窗,对着外面热闹的街道,岔开双腿,翘高屁股,撩起裙摆,然后他就会淫笑着把我的内裤拉下来,从后面狠狠地肏我。他肏得虽然没你时间长,但是也有十几分钟,足够我高潮了。”
“还有谁?”
我看着她带点神往的骚样,忍不住抽了她一个耳光,怒道。
“你打我?”
叶迦南想不到我竟然打她,愤然翻身下了床,指着我骂道,“你凭什么打我?你是我的男人吗?对我来说,你跟王台长有什么分别?你也就是我其中一个情人,你凭什么管我?”
当中裂开的线衫聊胜于无的挂在她姣好的上半身上,有一种破碎的美丽。
她莹白如玉的雪乳上已经被我捏弄地青一块,紫一块,让人不忍卒看。
但此刻的我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,便也一个翻身下了床,怒道:“就凭我是和你一起玩大的,就凭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我就要管你!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?”
叶迦南双手抱胸,气得浑身颤抖,冷笑道:“没错,我天生就是这么淫荡,怎么了?你以为我的处女是给了你?我十四岁就开始跟男人上床了,我只是做了一个处女膜,骗你这个傻瓜而已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