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而想到正在赶往这里的叶迦南。
除了崔真真之外,其实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最特别。
她是我的青梅竹马,她暗恋过我的二哥,她把第一次给了我……如果说有一个女人比崔真真和我妈更了解我的话,那无疑就是她。
她甚至连我的第一次梦遗,第一次自慰都知道。
而当然了,我也是知道她的sm情结的唯一男人。
虽然她比我还小两岁,但我一直觉得其实她比我成熟,在某种程度上,甚至是我的导师,当然不仅仅是sm方面。
随着年岁渐长,我与她呆在一起的时间没小时候那么多了,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工作繁忙,更重要的是,身为天之骄女的她跟我这个花花公子整天厮混在一起,对她有什么好处?
所以我才刻意地从她的生活中淡出,但显然,她并不想让我如愿。
我刚刚摁熄了手上的烟头,房门就被打开了,我回身一看,正是笑脸盈盈的叶迦南。
她还是穿着下午的藏青色修身线衫搭配乳白色的裹臀短裙,极是优雅动人,而不透明的黑色丝袜又增添了几分神秘魅惑的气息。
她拉着一个精美的行李箱走了进来,把门反锁了,才把行李箱随手一扔,娇笑道:“哎呦,日理万机的苏总比我来得还早嘛。”
我好笑的道:“你干嘛拉一个行李箱过来?跟我私奔去啊?”
叶迦南款款走近了我,纤手抚上我的胸膛,瞟我一眼,轻笑道:“我倒想,可惜你是个没胆儿的。”
我粗鲁地一手捏上她的乳房,狠狠地揉搓了两下,才坏笑道:“你知道我并非没胆儿,只是不肯为了一棵树而舍弃整座森林罢了。”
她的藏青色线衫名贵异常,质料极薄,里面的文胸也是轻薄型的,所以哪怕隔着两层布料,轮廓优美、丰满弹盈的美乳触感也极是美妙,我忍不住多用上了几分力气。
对上叶迦南我从来不需要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思,因为哪怕我再暴戾,她也会嫌我太温柔了。
果然叶迦南马上就红晕上脸,媚眼如丝起来,轻轻咬紧了红润的下唇,腻声道:“谁要你舍弃整座森林了?你就带着我这棵小树私奔到森林里去就好了啊。”
我知道她又在重提结婚的事情了。
上次在她家马场的时候她就提过这个。
也难怪一向洒脱的她在这事上纠缠不清,因为若是结婚对象不及早定下来,恐怕她家里要主动给她安排婚事了吧?
以我的家世和跟她的过往,当然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人选,换了任何别的男人,哪怕是家世不下于我的,她又哪能把他作为sm的对象呢?
只有从小就熟谙她的一切的我,能够让她保守这隐秘的快乐,却不至于令家族蒙羞。
我叹气道:“Queena,不谈这个好吗?”
叶迦南隔着我薄薄的衬衫,优雅地、死命地掐着我的乳头,却不无幽怨地笑道:“你还是对崔真真念念不忘?连八卦杂志都登了,她在香港经常跟许文晋出双入对。我有比她差吗?”
听到许文晋的名字,我心里烦躁起来:“好了,不说他们。”
叶迦南看着我的表情,忽地嫣然一笑道:“好啦,知道你心里的郁闷,所以我特地给你带了好东西过来。”
说着,她俯下身子,把行李箱打了开来,抬头笑道,“你是要玩捆扎、滴蜡、鞭打、夹乳、针刺、虐阴还是肛交?”
闻言我无语地看着一脸兴奋潮红的她。
原来行李箱里面是满满当当的sm用具,有绳子、蜡烛、皮鞭、夹子、铁针、假阳具等等,不一而足。
“你也准备太充分了吧?”
“当然了,有备无患嘛。”
叶迦南星眸里涌现着殷切的恳求之色,“今晚你把所有的郁闷都通通泄在我身上好不好?”
身为资深m的她一直以我不是真正的s为憾,所以她才有这么一说。
我满心复杂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她。
她是如此的高贵优雅,乌黑顺滑的披肩长,明净无伦的玉脸,雪白修长的脖子,优美浑圆的酥胸,纤秀紧致的柳腰,滚圆丰润的美臀,纤长笔挺的双腿……这样的一个玉人儿,竟然在恳求我狠狠地凌辱她,否则她不能感受到极致的快乐,怎不叫我感叹造物主的矛盾和残忍?
我又一一扫过箱子里的那些用具,叹气道:“你想我怎么弄你?”
叶迦南看着我一脸难色,盈盈站了起来,扑哧一笑道:“苏捷,你这怜香惜玉的天性有时候还真让人讨厌。别的男人如果有这个机会,还不得变着法子每样都试一遍啊。”
我瞪她一眼,说道:“绑扎太麻烦了,滴蜡……万一点着了床单怎么办?鞭打上次才玩过……”
我还没说完,叶迦南忽地一手捣住了我的嘴巴,轻笑道:“我忽然想到一种很适合你的方法……你要知道,言语责罚也是sm的一种哦。你来狠狠地骂我,羞辱我吧,让我难堪,让我感到羞耻……以你的一张利嘴,应该不是问题吧?”
我大力地搓弄着她的翘臀,心里一动,坏笑道:“那是不是说什么都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