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?」梁舒看著傅知言,有些擔憂地問,「你是不舒服,還是有其他事。」
傅知言心知肚明梁舒的意思,他誠實道:「沒事,我就是沒什麼感覺。用演技演出來的你又覺得太成熟,我現在腦子有點亂。」
梁舒不想逼他,拍拍他肩膀:「你先休息下,一會兒還是不能過我們就提前收工,明天再補拍這場戲。」
傅知言心道,就算補拍,他也夠嗆能過這場戲。
心態不對,什麼都會跟著不對。
這種不對的心態,在看見祁彥的那一刻變得更強烈了。
他今天來劇組,是為了送許嘉煦嗎?還是來看他的?或者是,他是因為其他工作才會出現在這裡。
這些事占據了他的腦子,讓本就比較陌生的感覺,在這些突如其來的疑問到來後,變得更加模糊。
他沒初戀,根本不懂梁舒所說的初戀的感覺。他可以想像可以演,但梁舒覺得假,覺得太成熟,不夠青澀。
「嗯。」傅知言點點頭示意梁舒,「我十分鐘後回來。」
祁彥看到傅知言和梁舒說完話後就離開了拍攝的片場,他有些好奇,思考了一會兒後,衝著傅知言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。
起初沒找到人,整要回去時,視線掃到樹後面露出的戲服的一角。
還有那繚繞盤旋的白霧。
「我還以為你是跑出來調整情緒了。」祁彥出聲,打破了沉默。
夕陽已經下山,只餘下一層又一層還帶著餘熱的雲彩,不似剛剛濃墨重彩,像是被人勾勒了幾筆。
聽到聲音,傅知言側過頭,他穿著白色的戲服,長髮披肩,眉毛用眉筆勾勒出一道更精緻的弧度,讓他眉梢更多舔了一道風情。
不知怎麼,祁彥忽然想到那天在休息室里的事。兩人明明還有一段距離,但他卻感受到了傅知言輕淺,帶著撩撥意味的呼吸。
「你今天怎麼了?」祁彥見他不說話,又主動問。
以傅知言的能力,不可能一場戲ng這麼多次,何況這就是一場情竇初開的感情戲。
「什麼怎麼了?」傅知言無所謂地應道,指尖彈了彈菸灰。
他的動作慵懶自然,在柔和淺淡的光線下,有種勾人的魅力。
好像真的從古代穿過來似的。
「這不像你會發生的事。」祁彥說,他雖然不在片場,但劇組裡的人對他的評價他還是知道的。
傅知言戲好,是大家公認的,什麼戲對他來說幾乎都沒難度,從未ng過五次以上。
「你這麼了解我?」傅知言垂笑了笑,他的聲音低沉,在他如此勾人的模樣下,竟然襯托的更加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