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日了,小姐。”
思思哽咽道。
“如今大夫都说我无事了,你还哭什么,傻瓜。”
我轻轻替思思擦了擦泪。
“小姐,当心碰着伤口。”
思思惊恐地捧着我的手。
“这些日子你都没睡罢,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。”
我笑道。
“思思无事,只要小姐平安。”
思思说着又要哭起来。
我怕她累坏了身子,便摆摆手道:“我想安静会儿,你去睡罢。”
“小姐无人伺候怎么使得,思思不会讲话的。”
思思捂着嘴摇摇头。
“你去休息一会儿,我这儿有大夫在,你不必担忧。明日我有十分重要的事儿要与你商量,你必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替我盯着。”
我在思思耳边道。
“是,思思定不负小姐所托。”
思思郑重地冲我福了福身,又瞧了瞧陶秋实,便下去了。
陶秋实瞧了瞧我,替我掖了掖被子,温声道:“晏晏累了便歇歇。”
“你今日怎得有空?”
我笑着问道。
“我同师父说过了,这些日子陪着你。”
陶秋实勉强牵起一个笑容。
“我无事了。”
我握了握陶秋实的手。
“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陶秋实忽然哽咽着问道。
“大夫说是我敷的伤药被人动了手脚,才至我的伤口没有愈合,反而加重了。”
我避重就轻道。
“外敷的伤药怎会被动手脚呢?大夫可说有多少日子了?”
陶秋实疑惑道。
“大夫说用了六七日了。”
我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