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道。
“是。”
大夫低声道,警惕地瞧了瞧外面。
“我知道了,回头我细查查。烦您再替我开些药罢。”
我想不明白是谁要这么做。
“县长,我可开些解毒补身的药替您调理,这些日子的不适和内伤便可消减。”
大夫瞧了瞧我的神色,接着道:“只是这伤口,需得剜掉腐肉再敷药才行啊。”
“剜肉?”
我声音中带着颤抖。
“是,这是最好的办法。如若不如此做,只怕会落下残疾啊。”
大夫解释道。
“可是我怕疼。”
我声音里带着哽咽。
“我会为您服些麻沸散,可稍减痛楚。”
大夫劝道。
“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?”
我祈求道。
“县长,如若伤到骨头,您日后便无法再拿枪,也无法再练功夫了。”
大夫叹气道。
是啊,若无法拿枪,无功夫傍身,司令可还会让我坐这县长的位子,爹爹娘亲的仇如何报?我成为一个废人如何对得起他们?
思及此,我咬了咬牙,下定决心道:“那便来罢。”
“是。老朽需要一人打下手,一人按住县长。”
大夫说着着手准备起来。
“思思,来!”
我冲外喊道。
“县长!这人可靠得住?”
大夫有些着急道。
“靠得住,从小便在我身边的。”
我安抚道。
“县长的药被身边人下了毒,您不疑她吗?”
大夫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