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丘一直跑到墙脚下,但墙相当高,拼命跳也够不到顶。
狗汪汪叫着扑上来,咬住他的小腿。
杜丘握紧拳头对准狗头狠命砸去,把它打了个趔趄。
狗出一阵哀叫。
他又趁势狠踢了两脚。
他已经无路可逃了,端着猎鱼枪的守卫直逼眼前。
另外一幢房子也喧闹起来,跑出几个男人。
“不老实就关起来!”
年青的守卫举枪说道。
被逼到墙边的杜丘,还在顽强地一步步挪动着。
“你是瓮中之鳖了,放老实点!”
此刻,杜丘确实已成瓮中之鳖。
“怎么啦,你们干什么?”
从另一幢房子出来的三个人,跑近守卫跟前。
问话的正是酒井。
“啊,是这家伙!”
堂塔定睛一看,大叫着跑开了。
他凑近酒井,耳语了几句。
“什么?”
酒井厉声高叫。
声音里充满惊愕。
却依然失厉刺耳。
“你们走吧,到那边去,别让那几个女人出来。”
酒井向守卫说道。
他们三人从守卫手中接过猪鱼枪,立刻逼住了杜丘。
“这家伙,又进这儿来了,可恶!”
堂塔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大概,这是杜丘检察官吧?”
酒井油腔滑调、神气十足地说,“欢迎你光临此地,杜丘先生。”
这是一句充满着冷酷和嘲讽的欢迎词。
“好久不见啦。”
杜丘在陆边活动了一下后背,说道。
“是好久不见啦,告诉你,要是聪明,就不要再垂死挣扎,那没用。这边是高墙,那边是悬崖,下边有虎头鲨。想必你都知道吧?”
“知道。”
“看来,白天坐船侦查的就是你啦?在铁蒺藜外面转游的也是你!我们早就现了,估计也没别人。”
大腹便便的酒井,全身上下都在嘲弄着杜丘,几乎要把他挤成碎片,真不愧是名副其实的主谋人物。
“怎么,干什么?你们想劝降?”
“不,不。”
酒井立刻摇摇头,“你是个堂堂的男子汉,让你投降,如此无礼的话是难以出口的。恐怕,你也不会那样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