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周鹤云慌了,声音有微微颤意:“你怎么……”
怎么会知道。
这事,三十年前父亲告诉过他。
他第一反应自然是不同意,亲弟弟去世了,让一个外人进周家做什么。
但母亲辛苦怀胎十月生下老二,若是得知诞下si胎,对她来说必是不小的打击。
所以多番思量之下,他同意了父亲的提议,反正周家长子是他,以后落不到外人手里。
三十年过去了,这件事一直被瞒得很好,周鹤云以为不会再有人知道,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抖出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抖出来的人还是周宴辞。
周宴辞丢掉手里的打火机,慢条斯理挽起袖口,冷白se的腕部露出来,指骨一下下地敲在沙扶手上,“哒哒”
的声音刺耳又磨人。
“很好奇我怎么会知道,是吗?”
他歪头轻笑,眸se却森凛,“医院能收一次钱,为什么就不能收第二次?”
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,还能使磨推鬼。
没有怀疑的念头,怎样都好说,一旦有了,真相水落石出是必然。
周鹤云沉默着,没有接话。
书房内的气氛愈紧绷,压得人喘不上气。
半晌,他总算找回点理智: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将你当作亲弟弟看待。”
他继承了周家,但也放了一部分权给周宴辞。
三十年了,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也不至于一点情分没有。
知道打亲情牌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,但此时也没别的牌可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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