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将我当成亲弟弟,我根本就不在意。”
周宴辞语调寡淡的接话。
自己便是薄情寡义的人,自然也不指望别人对他重情重义。
“可是周董,”
改了口,连大哥也不叫了,生疏的像是路人:“你不该对你的亲生nV儿刻薄至此。”
如果周鹤云能好好对沈微夏,像对待周书宁那样,他怕是一辈子也生不出什么异心。
出生已是高阁,周宴辞对权利和财富的yuang并没有太重,如今话说尽事做绝,想要独揽大权,也不过是希望日后能护她周全。
周鹤云听出了他这话里隐晦的含义。
说来说去,无非还是为了微夏。
真是鬼迷心窍。
“你在西区展度假村,到底是希望能做出一番成绩堵董事会那边的嘴,还是借机排除异己?”
周宴辞眼皮不抬,“自然,是清除异己。”
“那这个‘异己’里面,包不包括我?”
这次他没回答,但无声的态度已是默认。
冗长沉默,周宴辞站起身:“放心,到底做了三十年的兄弟,我不会把你b到穷途末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,没再多看他一眼,径自离去。
晚上八点,周宴辞在公司开完会,给沈微夏打去电话。
后者刚起床不久,正在洗漱,接电话的声音透着一gu沙哑:“二叔。”
“刚起床吗?”
语气温柔,全然不似刚刚在会议上的杀伐冰冷,仿佛转瞬间换了一个人。
“对呀,在洗漱,还没吃饭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