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哭,不是因为野蛮性交的疼痛,而是失去孩子的痛哭。在连番的抽插下,泪水如珠,偶尔出「对不起」,那绝不是对我的愧意,而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孩子。
我的眸光闪动,挺动的肉棒也透着心中的冷酷。在这场复仇的征战中,痛苦地驰骋,而我以胜利者的姿态,享受着眼前的果实。适可而止?不,摧毁何晓月并不能让我满足,我真正渴望是毁灭那个充满罪恶与淫邪的郝家。
何晓月大概不知道女人的泪水,才是世上最好的催化剂,男人的情致被挑唆变得膨胀后,不仅不会退缩热情,相反会进一步催化潜意识中的阴暗…无论她是否是自我惩罚,当前的举动无疑给我带来极端的刺激。在肉体和复仇心理的快意。
扣住她柔软的腰臀,半个身子压在上面,硬挺的粗大继续深深…深深而有力地…尽根没入丰润多汁的花蕾…
「啪啪」作响,手掌大力怕打两片臀瓣,呈现出泛红的手印,她紧咬牙关,承受好几下巴掌,额头香汗落下,和泪珠交错…
呼吸,喘息,窒息,喉间吞咽,咽下的酸楚,哽咽在喉,情欲的边缘,蠕动着,晃动着,摇摇欲坠,交合时深处的火辣和肿疼,焚烧,灼烈,烫得泪眼迷离。
低声悲鸣,有着说不出的凄楚与愤恨…
身体甘受承凌辱和奸虐,拼命扭动肥腻的圆臀,迎合肉棍长枪,索求着更充实的疼痛。
大手抓住她的臀部,不顾决堤的溃败,继续狂野地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势。战火的疆域,满是泥泞,容不得停歇,决战的最后,索性将她压在身下,强力的炮火轰向她最深处的柔弱。
头凌乱,眼睛迷得睁不开,泪水、汗水、液水…顾不得分辨混合着什么,雪白的胴体不住地抖动…张开的嘴唇,吐出溺水者的呼吸,她应该已经支撑不住,随时要昏厥过去…
频繁地冲刺,均是顶撞到最深处。这样的负担,对我来说,也消耗很多,到了喷射的边缘:「我要射了。」
「射,射里面…」何晓月用最后的气力喊道,「孩子,孩子…」
喃喃着,渐渐没了声响,而我也终于将积压多时的岩浆喷,灼热的白浊喷涌而出…从蟒龟的马眼,冲破的股股精浆,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,洒在宫壁,直到将子宫填盛满满的精液,才慢慢抽离…
「再想什么?」一声轻语,打破脑海的欲望幻象。白颖关上卧室的门出来。
「没什么。」我淡淡回应,「睡了?」
「喂了片安定,她才睡着。」白颖道。
「那就好,你也回房睡吧。」
白颖欲言又止,还是没有说话,她走进另一间卧室。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,她留着门。
推窗到阳台,星光稀落,没有指间的白沙烟更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