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瓣很快便有所湿润,细长的手指在肉瓣和缝隙挑拨,如同抹了花蜜,她湿得很厉害,一手则扶起我胯下的阴茎,抵在花间唇瓣,扭动着与圆翘的屁股:「干我!」
望着眼前这张梨花泪痕的绝艳脸庞,还能说什么,双手扶在滑腻的腰腹,粗大滚烫的蟒头抵在湿热的穴口,感受着肥臀一寸寸地坐下来,肉茎仿佛一寸寸地被吃进去,然后便深入屄穴。
她的脸上泛起些许吃痛色。骤然而下的坐姿,企图吞下整根阴茎,缺乏浅进浅出的前戏,直接全根贯入,狠狠地扎在花心最柔软的地方。本该是脆弱而敏感的娇嫩,每每触及便无力抵御,而现在却尤为满足。
「还不够…进里面…干我…干到里面去…」何晓月不顾肉穴里阴茎几乎挤满整个阴道,只想要更多,要这根肉棒进到更深处,干死她,干烂她,只有这样,只有痛苦,才能让她不会感受到绝望的空虚。
她不要慢慢地享受,而是强烈的抽插,突飞猛进,野蛮地破坏,破坏一切,最好…把自己肏坏掉,玩坏。
行尸走肉,她的情感在萎缩,在失去,濒临绝望,除了疯狂地干她,也很难回应其它。于是,趁着阴道分泌的蜜液润滑,我用力地顶入,两手握持她的细腰,腰胯向上顶撞,被撩拨的二兄弟直接杀向最深处,一路上势如破竹…
猛烈的攻袭,很快便冲垮她的本能抵御,扭臀间一阵晕眩激荡全身,而我的双手也从细腰滑到她的丰臀,感受到她扭动的狂野,
疾风知劲草,呼啸的悲伤冲刷着情感的伤口,借着淫糜的肉体的放歌…
两个扭曲的灵魂,不同的痛苦,在欲望里沉沦…
娇嫩的两片被粗大生硬地撑开,滚烫的肉棍尽根没入湿滑无比的粉嫩…完全无法抵抗的,饥渴,饥饿。在她深处抑制不住索求下,龟头攻破宫口,粗暴的突破,仿佛带着某种撕裂,重重地打在子宫壁,在里面搅动风云,将空气排挤而出…
这一刻,我化身无耻的恶魔,贪婪地攫取满足,不是性爱的满足,而是复仇的快意。一人痛苦,一人快乐?我并不快乐,只是快意,如她渴望被填满,被恨意填满的我,只是在心里燃烧着,折磨,鞭挞,直到毁灭…
狂暴的肏弄,仿佛要将她顶撞到云端,而理智的屈辱却如坠深渊,没有想象中的欢愉,更多的是痛苦,痛不欲生?还不够,远远不够,哪怕这种强烈的贯入感已经过她能承受的极限。
粗大的肉棍,娇嫩的内壁被不断地穿刺和摩擦,分泌出大量的淫液,即便得到润滑,但在野兽般的抽干下,剐蹭的灼热还是感到刺痛,而子宫口以及深处更是被顶撞到疼痛,甚至是触底的撞墙,强烈的痛楚,才能代替心上的痛楚。
何晓月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,胯下早已泥泞,从阴道口到花心,横跨宫口,穿插到子宫深处,甚至是子宫底…承受到肉棍有力的抽插…浑身软绵绵,溃不成军,但她还是微微摆动圆臀,迎合二兄弟的攻势。
「要停下么?」说这话,似乎有些不合时宜。
何晓月摇了摇头:「继续…别停…继续干我…」
眼泪婆娑,颇有梨花带雨的味道,这种自我惩戒的的性虐,女方越痛苦,反而越会激男方施虐的满足感。
胯下长枪没有怜香惜玉,而是抱起一通拔插后,将她摆成母狗的样子,匍匐在床,翘起圆臀,这样的体位更有力于火力输出。
肉棒快退到花径浅口,然后突刺到深处,每一次都是贯穿,龟头像是跳水般一个猛头便顶破宫口,撞壁而归,次次深入,棍棍要害。何晓月混身颤抖,不住地开始呜哭,没有开口央求或是叫停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