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皮的座椅,坐起来的确舒适,不像坐监那种生硬的座椅,扑鼻而来,却是那个女人身上的丝丝香气。
明明是熟妇,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那双手娇嫩的握持感,这个女人的保养的确很出色,成熟丰满、巍巍怒耸的柔挺玉峰甚至隔着衣物压迫到我的臂膀。
我不太清楚她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。
又或许是她暗暗「补偿」的一种形式?我不免微微皱眉。
「儿子,怎么了?」女人察觉到我的流露的不自然。
「没什么。」
我叹了口气,看着窗外那飞驰而过的沿途风景,须臾,我微微抬眸,「我想先去一个地方。」
「去哪里?」女人唇齿一动,她以为我还在排斥。
「我想跟他报个平安。」
我停顿了一下,「我不想他在下面还担心我。」
一阵沉默,女人闻言,没有说话,只是头低垂了几分,似乎无颜以对。
她清楚,我所说的「他」是谁。
女人的头垂得低,一种清雅香气,由她的丝传入我的鼻腔,恍惚间,那孩提时的我,曾经也嗅过她的香。
「应该的。」
良久,女人嘤咛一声,这一声,似也有些难以言尽的情绪。
清风徐徐,从我的脸庞掠过,划过耳际,似无言之声,索性都渐渐抛在脑后。
面前是父亲的陵墓,还是那块的墓碑,上面印刻着他的黑白遗照,依然清晰,只是记忆里的父亲,却褪去了颜色。
「爸,儿子来看您了。」
我扶着碑石,伸手擦拭着尘埃,口中轻叹一声,「没有干死郝老狗,反而被判了一年,是不是对我很失望?」
「我尽力了,存着玉石俱焚的决心,结果还是败在那几个女人手上,为了郝老狗,她们可真是尽心尽力。」我微微沉顿,「您在世的时候,说我做事有些毛躁,容易冒进……您真是一语中的,这的确是一个教训,不过您放心,这次不会了……」我轻吁一气,「时间是最好的洗礼,会让人懂得冷静,懂得思考,懂得该怎么做出抉择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