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跑过去,扶住摇摇晃晃的小老板,诧异地盯着他:“你……神经有毛病啊?你没看到他手上的刀?”
他嘴上流血了,扑过去的时候太猛,头撞到车上脸颊被擦伤了,渗出血丝……
“玻璃碎了……”
他指着宝来副驾驶的窗。
“碎了又怎么样?你也想碎了是不是?”
她不知道怎么来的气,也不顾有那么多人呢,嚷得像个泼妇。
“呵呵,不是没事嘛,嗨,把那包给我,”
他冲人叫。
“呐,你的包。”
贺兰生气地一把夺过来,心里颤颤的,觉得胸闷,包回来了,这是生什么气呢?看着他那狼狈样,心里隐隐地心疼……都怪自己不小心,现在还敢把包落在车上?常听别人说车里落了五块十块的零钞,一转眼窗漏风了,没想自己竟然这么大意。
打开车门,座位上都是玻璃渣,拿包拍打了几下,她从包里掏出啊钥匙。
“上车。”
她对他说。
“干嘛?”
“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