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声使我迷了路,我从山坡滚下,哎呀呀,你的歌声婉转入云霞。
雅琴靠在丈夫的肩上,接下来继续唱到:强壮的青年哈萨克,伊万杜达尔,强壮的青年哈萨克,伊万杜达尔。
今天晚上请你过河到我家,喂饱你的马儿拿上你的冬不拉。
等那月儿升上来,拨动你的琴弦,哎呀呀,我俩相依歌唱在树下。
大家都有些感动。文若一面继续拨动琴弦,一面对徐倩说:“徐倩,该你了,你那么能说,也一定能唱。”
徐倩犹犹豫豫地说:“我只会流行歌曲,要不,我给你们唱英文歌吧,夏天最后一朵玫瑰,还是在北外时学的。”
文若弹起吉他,徐倩唱起来:夏天最后一朵玫瑰,还在孤独地开放,她那所有的伴侣,都已凋谢死亡。
再也没有一朵鲜花,陪伴在她的身旁,映照她绯红的脸庞,和她叹息悲伤。
徐倩停下来,看着袁芳:“我忘词了!”
袁芳很熟悉这歌,她接了下去:我不愿看你继续痛苦,孤独地留在枝头,愿你跟随你的同伴,一起安然长眠。
我把你那芬芳的花瓣,轻轻撒播在花坛,让你和亲爱的同伴,在黄土中埋葬。
当爱人的金色指环,失去宝石的光芒,当珍贵的友情枯萎,我也愿和你同往。
当忠实的心儿憔悴,当亲爱的人死亡,谁还愿孤独地生存,在这凄凉的世上。
吴彬的眼睛已经潮湿了,他接过吉他对大家说:“我英文不好,我们就唱德文的吧,土拨鼠。”
吴彬停了一下,奏起一只凄凉的旋律,沈芸靠着他一齐唱起来:我曾经走过许多地方,把土拨鼠带在身旁,为了生活我四处流浪,带土拨鼠在身旁。
啊土拨鼠啊土拨鼠,这土拨鼠就在我身旁。
想到生活的艰辛,大家都低头不语。过了好长时间,程教练站起来,把乌龙驹解开,一跃而上,转身命令大家:“不唱了,越唱越悲。女人们,准备肉干,男人们,上马!”
鹏程和文若立刻起身,解马上鞍。?俗萋碓度ァn獗蛴淘?了一下,也爬上小青骢,晃晃悠悠跟了过去。
女人们没有准备肉干,她们收拾好残羹剩饭,坐在一起讲闲话。
“小芸儿,你什么时候学的德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