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
鸣渡拍马而走。
鸣鄯对手下将军说道:“把来征押过来!”
“是”
来征被两个兵士押到城下,意识到危险,不停挣扎。
“你们要做什么,我是西渤使者,是蓟北大王的朋友,你们杀了我会遭殃的!”
鸣鄯提刀走到来征身旁,指着城头的西渤王贞越喊道:
“贞越,你派去蓟北国求救的丞相,没有给你带来救兵,连两个蓟北使者也被我关押。”
“今天我就先拿来征祭旗,等攻下城池,一定拿你贞越的头颅去祭祀先王!”
鸣鄯对着来征的脖子,挥刀。
“鸣鄯,我在地下等着你……”
噗
来征脖颈血,喷溅五步。
城头的贞越,看着自己的丞相惨死面前,却又无可奈何。
刚才鸣鄯的话,让守城军的士气跌落下去。
“准备攻城!”
在东渤军的欢呼声中,被赶回后方的鸣渡叹息摇头。
喃喃道:“这样下去,一定会给渤水国招来灾难的。”
天色逐渐暗下来,鸣渡趁着他兄长还在前面指挥作战,独自来到关押冯章和郭增二人的窝棚。
他实际上和郭增有交情甚好,私下里也一直和蓟北民间有商业往来,这也是他对蓟北国态度相对友好的原因之一。
“丞相!”
两个看守的士兵拜道。
鸣渡以鸣鄯弟弟的身份,担任东渤国丞相位置。
“大王让我来劝降,你们先回避一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
两个看守迟疑。
鸣渡怒道:“你们还怀疑我这个大王弟弟吗?”
“不敢!”
鸣渡支开两人,迅速松开门锁,一边说:“郭增老弟,冯大人委屈你们了。”
冯章惊疑不定,“他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