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军阵之前,一群被抓的西渤百姓,被刀枪驱赶着靠近城墙。
他们全是老弱妇孺,用来消耗守军的箭矢。
至于俘虏的西渤青壮,回头还要留着充当奴隶。
变成消耗品的西渤百姓们,被利刃顶着后腰,缓缓向前,哭声震天,口中哭喊:
“不要放箭,我们都是西渤人呐~”
“放过我们吧,孩子还有小啊!”
然而,守军坚定如铁,随着一声命令,无数箭矢倾泻而下。
鸣鄯的上万大军手举盾牌,顶住箭雨。
而前面的百姓死伤一片,嘶哑的哭声在城墙下回荡。
等到被抓的百姓,大部分死在城墙根下,东渤大军正式直面守军。
鸣鄯拔刀:“攻下西渤城,所有人有赏赐,杀!”
“杀——”
大军架上云梯,蚁附攻城。
守军不停扔下滚木礌石,还有烧开的金汁。
攻城军哀嚎不已,但是金钱财富与权力的诱惑,让他们前仆后继,渐渐有人攻上城头,占据落脚之地。
眼看这段城墙即将失守之时,一批手持刀斧的兵士出现救援。
这群刀斧手个个身形魁梧,人数虽然不多,但是战力强大。
竟然把不断涌上城头的东渤军,硬生生砍下城去,将失守的城头重新夺了回来。
这群刀斧手正是西渤最精锐的亲军,西渤国王贞越本人随后出现在城头,举着宝刀振奋士气:
“儿郎们,大夏蓟北军很快会来救我们,顶住,一定要顶住,想想城里的老婆孩子,杀!”
“把他们砍下去!”
“一起死!”
不少西渤守军,抱着敌人跳下城墙,同归于尽!
贞越年过五旬,面露疲态,可眼神依旧锋利,他的目光越过城下大军,直视鸣鄯,仿佛在挑衅。
鸣鄯骑在马上,注意到贞越的注视,不悦道:“霸气侧露,找死!”
有贞越王本人出阵,守军士气大振,这次进攻再次失败。
贞越的不屈,让鸣鄯越想越恼火。
他弟弟鸣渡看着双方死伤遍地,实在不忍,规劝道:
“王兄,还是算了吧,我们已经攻下西渤大片地区,不要再徒增伤亡了!”
“鸣渡,你什么时候改改心软的性子,你不想渤水国重新统一了吗?”
鸣渡争辩道:“我想要统一,但不是两败俱伤的统一,大家不都是同胞吗,何必赶尽杀绝?”
“你闭嘴,这里没你的事了,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