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姐姐在芬兰还买了木屋?”
王静说:“姐姐喜欢芬兰,她说芬兰人洗澡不穿衣服,男女还在一起。她喜欢自由,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偷看她?”
我说:“为什么?”
王静说:“我就想看看姐姐到底想自由什么?”
我说:“那你看到了什么?”
王静娇嗔了一声说:“你真讨厌?姐姐对我非常好,木屋的产权名字是我。”
我说:“姐姐对你真好。”
王静说:“我希望你要对姐姐好点,姐姐甭看表面很开朗,自从结婚后,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呆,离婚后好些,可是我现最近她又经常独自呆,我特别害怕她患上忧郁症。”
我笑着说:“怎么才算是好点?”
王静说:“要对我那样好。”
我说:“可是我们关系……”
王静一下子就明白了,打着我的手说:“你当然不能对姐姐这样,可是逗姐姐开心,甚至……”
我说:“甚至什么?”
王静说:“甚至一下也没关系,只要姐姐高兴起来。”
我说:“这应该是帅哥做的事情。”
王静说:“这次恐怕她又失望了,姐姐给我说帅哥不适合她,帅哥又是一个姐夫,对姐姐无微不至,姐姐受不了。”
我笑着说:“她可能是受虐狂,必须对她不好才行。”
王静说:“其实姐姐需要的是平等,这也是受西方思想所致。”
我终于明白一句古语:女子无才便是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