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典型的上海家庭。”
王静说:“有一次姐姐回家,姐姐很不高兴,我就问怎么了,姐姐说姐夫对她太好了,有些受不了。”
我说:“对你好还受不了,真是贱坯子。”
“姐姐说:‘你不知道,我想跟他说句知心话都说不上。’”
我说:“为什么?”
“姐姐说:‘他一点活都不让我干,他就忙得没有时间。’”
我说:“那你可以在床上说呀。”
“姐姐说:‘不要说在床上,有一次我穿了一件的睡衣让他看,谁知他竟然说我穿得太少了。’”
我说:“姐夫那事干得怎么样?”
我们在大学时候就在私底下讨论性的问题。
“姐姐说:‘一点意思也没有。’可见姐姐从来没有过。”
我说:“姐姐是够可怜的,嫁了一个不喜欢的,婚后有没有乐趣。”
王静说:“光是这些也就算了,两家老人关系好,面前还要装出高兴,好几次姐姐对我说要离婚,可是一面对父母就打消了。”
我说:“每个家庭恐怕都有这样的事情。”
王静说:“可是姐姐是学外语的高材生,本身是受西方影响很深的,骨子里全是浪漫,可是姐夫每周的玫瑰并没有给姐姐带来快乐。”
我说:“每周都送玫瑰,还不浪漫?”
王静说:“可是姐姐不要形式,精神与的空虚是玫瑰无法填补的,姐姐于是就拼命地挣钱,业余时间就做翻译,挣了好多钱,这次在芬兰买的木屋就是这几年挣得,爸爸妈妈在芬兰住的都不愿意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