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山河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光亮,立刻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期盼与忐忑。
“俺没吃,俺不是那种人。”
陈叙舟盯着他的眼睛,看了几秒,点点头,真起身来。
冲着一旁的刘员外管家,抱拳拱手,算是打了个招呼。
而后来到,两名闲汉身前,眼神凌厉,厉声说道:
“你二人可知,做假证,诬陷他人,是何等罪过?”
二人被他的气势吓到,心里直发毛,面色微微一变。
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酬劳,又觉得计划天衣无缝,便稳住了心神。
相互对视一眼,彼此心领神会。
于是,齐齐昂首,强装镇定。
“陈大郎,无凭无据,你可不能血口喷人!”
“就是,别人叫一句陈讼师,还真当自己是讼师了。”
“今个,你要不说出理由,当心我去县衙告你!”
陈叙舟,听着二人的叫嚷,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
“好好好,我最喜欢嘴硬的人。”
“希望你俩一会,还能继续嘴硬。”
言罢,他伸手指向一旁的食盒,冷冷的说道:
“你二人,说看见沈山河偷吃,那我问你们。”
“每只蟹酿橙都嵌在格子,若从上方拿取,木格边缘必定有摩擦破损。”
“且,定会沾有蟹酿橙碎屑,可如今木格边缘光洁如新!”
“哪有半分碎屑?”
此言一出,两人面色巨变,额头冒出细密冷汗。
二人的变化,被陈叙舟尽收眼底。
他立刻乘胜追击,高声喝道:
“我再问你们,你们说看见他偷吃,你二人可知,抓过蟹酿橙的手,若不用皂角多次清洗,会呈现金橙色!”
“诸位乡亲,仔细看看,沈山河的手上,可有颜色?”
“你二人分明是诬陷!”
“说,是受何人指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