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知道他在犟什么了。
他不说话,跑渔具店买了同样两副鱼竿、鱼饵和水箱,就和裴厌离一左一右坐在人旁边。
不到短短二十分钟,第一条鱼上岸。
滕在野瞪大黑眼圈看过去。
又过近十分钟,
第二条鱼。
滕在野直勾勾盯着他水箱里两条活蹦乱跳的鱼,转头找裴厌离,结果就看到裴厌离也在收竿儿,拎上来一条目测三斤重的。
“你们俩,故意的吧!”
“诶?”
洛云清无辜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裴厌离也跟着摇头。
滕在野顿时炸了,拎着水箱小马扎掉头坐到背对面,他就不信,一条都没有!!
“好了,你们也别太逗他逗狠了。”
姜子玉轻咳出声,“逼急了,估计今晚还得在这儿熬一宿。”
洛云清嘻嘻偷笑:“哥这是,心疼了?”
“我是心疼我自己!”
姜子玉撇开脸,声音低下去,“鹰也不是这么熬的。”
“嗯嗯嗯,是是是。”
洛云清顺着他的话,乜了眼身后的粉毛倔驴,招手悄声:“1o月17号,叫他别忘了。”
提到这个日期,姜子玉倏忽想起他在宋家生日宴上那句莫名其妙的话,“为什么那天不能坐飞机?”
“我……猜的,不对,我是算的。”
洛云清重重点头,“对,算的。以前为了赚钱,咱不是,什么手艺都学么。”
姜子玉仍是奇怪:“你何时学过算命了?”
指尖一搭一搭点着鱼竿,洛云清颅内暴风运转,“你、你离开福利院以后……反正,我就是算到了,不管、不管灵不灵,防患于未然吧。”
巧在这个时候,一通电话打了进来。
洛云清掏出手机,看到来电显示“陈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