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我是谁?是谁的谁?”
“你是我老公,老公,老公。”
“张开嘴,含住,对,就这样,用舌头舔,含深点,对,宝贝儿,再深点,慢慢来,不着急,别用手,用嘴,唆,使劲儿唆,睁开眼,看着我!”
狼吻完毕,问答完毕,我没有着急开工,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,指挥着胯下的羔羊,怎么用口腔服侍狼牙棒。
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,虽然很努力,但是很笨拙,嘴唇和舌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,凭我的经验,这不像是伪装的。
再一次深喉之下,静湖没有坚持住,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,当我拨开她的手,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,她奋起反抗,一下将我推到,然后迅的骑了上来,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。而且在这个过程中,她的眼睛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,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。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。
我看过说文解字,幸福的幸,也就是临幸的幸,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,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,下半部分是像男人的阴茎,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。
古人有智慧,幸福就是枷锁,幸福就是阴户,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,幸福就是阴户夹住鸡巴。
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,只会“嗯”
不会别的。在我的启下,她加了两个字,变成了:“嗯……老公……嗯……老公……嗯……老公……”
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一次,所以现在游刃有余,挥出色。二十来分钟后,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,命悬一线。而我也变成了强弩之末,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,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腔射精。她的完全配合,甚至我都没有命令,她主动就咽了下去。只是,等我从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,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。
静湖真的很敬业,稍微休息了一下,就很快的洗了个澡,去上班了。临走的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,并且表示,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。还把那袋子钱放到床头柜上,让我记得拿走。
“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呀,我还有个朋友他家孩子分也不够,也想进一中。”
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,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。
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:“行啊,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。老公,真来不及了,我要走了,你再睡会儿吧。”
我是真的累了,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,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,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。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,晚上要商量惩骗大计,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,我不敢放开了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