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湖垂目,不敢看我,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。
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,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,然后咬着她的下唇,“老婆,老公想要你,现在就要,就在这里要,可不可以呀?”
静湖的脸更红了,通红,一直红到脖子根,“来……来不及了……要上班了……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……不能迟到……”
“我不管!”
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,冲向卧室。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,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,这个意义更大。
后来我才知道,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,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举,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,是被父母包办的,根本没有感情可言。他老公没洁癖,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。只是一个迂腐可笑,顽固偏执,不解风情,不懂情趣的书呆子。
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,我成了凶猛的恶狼,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儿的恶狼。我展开狼吻,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,一路疯狂撕咬,每到关键部位,我都会问:“说,你的嘴是不是我的,是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说,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,是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说,你的屄是不是我的,是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,“嗯,是,是你的,我的嘴是你的,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“啊,是,是你的,我的奶子是你的,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“嗷,是,是你的,我的屄是你的,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“说,你是谁?是谁的谁?”
“我是你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