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红痕展示给姬博仁看,“您瞧瞧,这都是那个孽障打的!她……她简直无法无天了!”
姬博仁脸色一沉,扶起李氏:“怎么回事?仔细说!”
李氏得了准许,立刻添油加醋地将王府发生的事情哭诉了一遍,刻意隐去了自己带人上门挑衅的部分,只强调姬昭月的蛮横无理和心狠手辣。
“妾身好言好语想跟她商量音儿的事情,谁知她二话不说就放狗……不是,就让那个贱婢阿香动手!还用不知道什么粉末撒我,您看我的脸,又痛又痒,怕是毁了容了!”
她一边说一边假意去挠脸,被姬博仁抓住手腕。
“她还敢动手伤你?”
姬博仁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“何止是伤我!”
李氏见火候差不多了,声音拔高几分,带着愤恨,“她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!妾身提起您,她居然说……居然说您算哪根葱!还说姬家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!”
“啪!”
姬博仁勃然大怒,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。茶杯更是直接被他扫落在地,摔得粉碎。
“反了!真是反了天了!”
姬博仁气得额角青筋暴跳,“那个孽障!”
李氏眼中闪过一丝得色,哭声却更大了,仿佛伤心欲绝:“老爷,她不仅辱骂您,还扣着音儿的解药不给,音儿她……她被那毒物折磨得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,水米未进,妾身请了宫里的张太医来看,连张太医都束手无策,只说再拖下去,怕是……怕是凶多吉少啊!”
“什么?音儿昏迷不醒?”
姬博仁闻言大惊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他对姬如音这个女儿寄予厚望,大皇子对音儿颇有好感,这可是未来太子妃的人选,是他姬家攀附皇权的最大希望!若音儿出了事,他的前程也要大受影响。
“孽障!真是个孽障!”
姬博仁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双手紧握成拳。
李氏见状,适时地又加了一把火,声音带着哭腔,断断续续地说:“妾身今日……就是想去求她高抬贵手,放过音儿。谁知道她非但不给解药,还……还要……”
“还要什么?!”
姬博仁猛地停下脚步,厉声问道,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。
“还要……三万两黄金!她说少一分都不行,拿不出钱,就等着给音儿收尸!”
李氏说完这话,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,哭得更凶了,身体摇摇欲坠,一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样子,“老爷,三万两黄金啊!她这是要挖空我们姬家啊!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?那个畜生!她怎么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