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
谢思朗抓了一下头发,看得出来,他很烦,眼底是浓浓的阴郁,从唇缝里挤出的话带着咬牙切齿。
“殊月,真他妈有你的。”
“把老子当日本人耍?”
“老子满足不了你,你他妈到底还要跟谁做?!”
情绪瞬间上头,谢思朗从没有这么失控过,说出的话也抛去了所有的礼仪涵养,有些口无遮拦起来。
殊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像是在生吞活剥着他的局促。
“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殊月并没有解释,转身就走。
四周的空气明明是流动的,却让谢思朗有一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。
他从烟盒里重新拿出一支烟,叼在嘴边,摸出Zippo打火机点烟。
燥红的火焰将他黑茶色的头发渡上一层亮色,谢思朗猛吸了一口烟,抬起的视线重新定格在她身上。
醇和的烟雾后面,藏着他晦暗不清的神色。
“去哪里?”
他声音低沉暗哑,有种说不出的阴郁。
“找别人。”
话刚落下,手腕就被谢思朗攥住。
殊月被他拉回来。
“我允许了吗?”
“殊月,你非要气死老子是不是?”
“我不喜欢强求别人。”
殊月淡淡地看着他。
“那你当老子是狗吗?不乐意还要接着舔?”
谢思朗夹着烟,烦躁地又抽了一口,然后丢在地上,狠狠碾碎。
“妈的,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这么憋屈过。”
他低骂一声,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,丢在她身上,脸色却是很臭。
“回去等着。”
殊月抱着外套,唇角微微勾了勾。
主动上前,勾着他的脖子,快速在他唇边亲了一口。
“谢谢daddy~”
然后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