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
谢思朗扯下她的手。
“要是敢这么叫别的男人,你死定了。”
“这是对你的唯一爱称。”
狗也训了,好处也讨着了,殊月抱着谢思朗的外套回到了酒店。
那道白色的背影晃得有些刺眼,谢思朗越看越烦躁,挪走视线,站在路边又抽了两支烟,把烟头掐灭之后,转身去了药店。
一辆低调的宾利黑武士停在马路边,车窗慢慢降下来,露出傅清问清俊的脸。
此刻,他的眼里凝着寒霜,阴郁幽沉盯着酒店的方向。
车里的空气像是被人死死攥住一样,布满压迫,令人呼吸都困难。
秦觉坐在驾驶位,捏着方向盘的手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“傅先生,还,去吗?”
秦觉咽了咽口水,说话从没这么小心翼翼过。
“去什么?”
傅清问蓦地冷笑,像是一把悬在头顶随时会落下的刀。
“回公司。”
傅清问的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,手蓦地攥紧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。
傅清问手里捏着一条Moussaieff钻石项链,璀璨而耀眼的白钻像是要嵌进他掌心的血肉里,划破掌心被鲜血染红。
秦觉不敢说话,心里默默给殊月上了两炷香。
傅先生推掉今晚的行程,特意来找殊月小姐。
为了不被人误会,还特地换了一辆上牌低调的车。
傅先生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,准备了礼物,打算带殊月小姐去吃烛光晚餐。
只是想给殊月小姐一个惊喜。
没想到,惊喜变成了惊吓。
如果不是刚好把车停在路边,看到殊月和谢家少爷出来,傅先生就不会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更不知道,原来殊月小姐竟然招惹了这么多男人。
谢家的纨绔少爷谢思朗。
傅先生。
还有一个不知身份,却让殊月小姐重视到愿意自己出来买措施的男人。
甚至直觉告诉他,可能还不止这些人……
傅先生控制欲很强,从一开始就知道殊月小姐身边不止他一个男人,但心里一直克制隐忍,怕自己疯狂的占有会吓到殊月小姐。
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挑逗,暧昧。
傅先生还是失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