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瞪大了眼睛,惊奇地问:“要是我接话了该怎么解释?”
她笑眯眯地回答:“就说我想你了,你来看我,实话实说呗。”
我简直要崩溃了:“杨芮宁,你们夫妻到底什么情况?真的这么开放,还是你在逗我玩呢?”
她一脸认真地说:“当然是真的了。如果今天身份互换,我也会从容大度地接纳他的女朋友。”
我瞠目结舌,心里早已骂开了草泥马,这种夫妻关系实在太让人叹为观止了,简直超乎我的想象。
我说:“既然你不在乎他知不知道咱们俩的关系,那你还锁门干嘛?”
她笑道:“我不怕他知道,但不代表我也不怕同事们知道啊。”
我急了:“那你这会儿到底去哪了?可把我急坏了,我还以为你故意把我诓来,想来个瓮中捉鳖呢。”
她咯咯笑起来:“关宏军,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?我有那个必要吗?”
接着,她解释道:“我正在食堂给你买饭呢,于志明就给我打电话,说他副总的爸爸突发卒中,但因为病情不够入院标准,他想让我帮忙找人疏通一下,好办理住院手续。”
我说:“他刚才在下面认出我的车了,还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她点点头:“那一定是我送他出去之后,往回返的路上,他给你打的电话,我当时并不在场。”
我把和于志明的通话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,她听得前仰后合,笑着说:“关宏军,你们男人真的太有趣了,扯的谎都这么离奇,让人听了毛骨悚然,却又忍不住想笑。”
我故作无奈地说:“要不你还像上次那样给我听诊一下吧,我感觉我心率过速了,快被吓出心脏病了。”
她听了这话,脸色微微一红,轻声说:“这个点还不行,我还在值班呢。怎么也得等到夜间12点以后才行。你还是下楼去吃点东西吧,别饿坏了。”
我一看手表,才十点一刻,也只好接受这个安排。于是,我和她一起走到外屋,她小心翼翼地掩开一条门缝,确认四周无人后,向我点了点头。我趁机一闪身,溜了出去。
我在离医院不远的小餐馆简单对付了一口,也不敢太早回去,便把风衣的衣领立了起来,俨然一副搞接头的地下工作者模样。
终于熬到了11点半,我四下张望,确认万无一失后,悄悄溜回了她的办公室。她见我进来,随手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。
我疑惑地问:“要是有人找你怎么办?”
她轻笑一声,说:“休息室那屋有门铃,有事他们就会按铃的,不用担心。”
说着,我便猴急地去扯她的手,她却轻轻拍了我的手背一下,嗔道:“你急什么,你先进里屋,我准备点东西。”
我满心疑惑地进了里屋,实在搞不懂她到底要准备什么。本来就是那点事,她却非要搞得像发射火箭一样,还要搞个倒计时,真是让人既好奇又焦急。
我躺到床上,双手枕着胳膊,满心期待地等着她的出现。
过了几分钟,门轻轻被推开,她走了进来。那一刻,我简直惊呆了。她身穿医生的白大褂,却像维密里的国际顶级模特一样,扭动着腰肢,一步一步,风情万种。
突然,她猛地扯开白大褂的衣襟,那一刻,我的血脉贲张。她踩着黑色高跟靴,腿上穿着一条带腿环的黑色极光丝袜,而丝袜上方,更是一条镂空蕾丝内裤,上面则是直接坦露的胸襟。
这副装扮,比起完全不着寸缕,更多了几分诱惑。若隐若现之间,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。我只觉得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,大脑一片充血,猛地冲了过去……
正当我准备与她共赴云雨之时,她却突然喊了停,从一旁拿出了一套雨衣,非要让我穿上。
我疑惑地问:“你结婚这么多年,不会一直没带过节育环吧?”
她摇了摇头,说:“那东西对身体伤害太大,我从来没带过。”
我又提起上次:“上次我们就没穿雨衣啊。”
她皱了皱眉,说:“害得我提心吊胆的,事后还吃了毓婷。那种东西有激素,又不能经常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