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了。
宁素婵去郊外前,特地留话。
——“子嗣的事不急,怀胎生产遭罪,你媳妇还小,再养养。”
往后的一段时日,那荷包一直在枕头下压着。
直到檀绛跑过来问,可要准备月事带。
抱着花盆打量,这段时日明显吃好喝好,还变得嗜睡的虞听晚:???
她都没用,不用补新的。
魏昭刚从书房回来,就看到院内急得团团转的檀绛。
檀绛看到他,连忙跑过来。
“将军。”
檀绛:“夫人方才不慎把新帝送过来价值千金的花瓶砸碎了。”
魏昭闻言一咯噔。
“可是伤了?”
“不曾。”
檀绛:“可夫人一反常态。”
“千金砸没了,她竟没有半点不舍,还笑了!”
这还不严重吗?
魏昭也觉得很严重。
虞听晚在后怕。
算着时日,该是在宁素婵隔壁厢房住着那晚。
落水时葛老没诊出来,无非是还不足八日。
她抬眸,看向走进来的魏昭。
“过来,我和你说个事。”
魏昭反思,可是又惹着她了。
可等他走近,姑娘拉住他的手。
她嘴角温柔含笑,带着魏昭的左臂,摸向小腹。
她说。
“我们的乖乖,急着来找爹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