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她的眼睛,多干净啊。
顽劣是假,灵性是真,而璞玉待琢。
正如此刻的栀姐儿。
可卫守忠就很操心:“也不知那些孩子,好不好相处。你要是受欺负,可怎么是好?”
虞听晚:“……”
她都怕魏知栀爬到那些人头上去。
上京里头,谁敢欺负这祖宗啊!
魏知栀却觉得卫守忠说的很对,她重重点头。
“是这样。”
“我和爹爹一样,都挺娇弱的。”
想到了什么,她转头告诉虞听晚。
“对了,糖葫芦是外祖父让去带给阿娘的。”
不用她说,虞听晚也知道。她吐出几颗籽。
“有点酸。”
“外祖说了,之前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伯伯病了,是他儿子做的。”
难怪。
和上回吃的不是一个味。
魏知栀就很愁,开始打听。
“阿娘,国子监和我一起读书的里头有谁?”
虞听晚:“别问了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虞听晚微笑,语气轻飘飘的:“三个被你打过,五个被你警告过,还有六个看到你就躲。”
伏猛很骄傲,高高举起脑袋。
打的时候警告的时候,它!都在场!
虞听晚看不下去,伸手一把将虎头往下按。
没一网打尽,魏知栀很惊喜,掰着手指算了算:“爹爹说有十五人,那还有一个。”
虞听晚很头疼:“乖乖。”
“嗯?”
“把自己算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