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际关系不就是各取所需,那你要人家想什么?”
湛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就单纯图我美色或者智慧就可以。”
沈清慈耳朵聋了。
吃完的沈清慈接到上司的慰问电话,用还哑着的声音跟对方说:“好多了,下午过去。”
湛秋不置可否,但是也没多插话,很能理解工作狂。
挂了电话,沈清慈对湛秋说:“时间不早了,我过会要出门。这次谢谢你,改天我请你吃饭。”
她知道请吃饭也还不了情分,但这次是湛秋主动的,她拒绝过,没有用。要她等额去还就算强买强卖了。
“可以,要吃贵的。”
湛秋认为自己的劳动还是值钱的。
“当然,买不起公寓送你,答谢宴还摆得了。”
沈清慈开玩笑,为的是麻痹湛秋,在湛秋笑起来的同时提前打招呼:“虽然你不一定有这个决定,但是我想说,今晚不用来照顾我了,以后都不需要。”
这话算得上无情。
不过湛秋不多想,只当她不想欠自己太多,没为此纠结。很多时候不用较真,别人客气是好事情,既说明了对方的人品,又说明人家对自己心意的珍视。
“好,我都听你的,祝你早日痊愈。”
湛秋换了衣服,将睡衣叠好,轻巧地说了声拜拜并离开她家,没做一点讨价还价。
沈清慈送这尊佛送得太容易,自己都不相信。湛秋出门前有一瞬间的静止,挣扎,她感觉到了,提前决定接吻是可以的。
但湛秋没有靠近她。
湛秋在的时候,沈清慈有一种家里空间特别小的感觉,似乎无处可以躲,茶几都不够放两人的早餐。
但湛秋一走,又重新冷清和舒适起来。。
故事的展不合预期。
或者说,很多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预期是什么。
湛秋没多久就打来电话:“我上车了,送你的手链要戴,病好再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