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辛说,听着还挺不乐意。
“我也得回彭家。”
彭昶说。
“卧槽好啊好啊,”
刘名瞬间就平衡了,“都给我来当难兄难弟!”
“原本还想说再一起去趟外郊玩?结果圣诞节那天就被家里告知跨年得回家。”
刘名说,“那些糟老头子吃饭跟上课似的,我对上课这事儿从小就过敏,以至于我一沾家里的桌儿就想逃课。”
彭昶又开始笑。
“那柯昔是不是也只能在家里看跨年了啊?聂教授应该也会被叫回本家吧?”
彭昶擦擦笑出来的眼泪问道。
不说其他,这群人已经默认了柯昔出不出门是取决于聂行云在不在的。
“聂教授也可能不会,他已经好多年没回过本家了吧?生日都放鸽子,不是年年都上财经报纸吗?今年也没例外。”
讲起这些,江眠辛是几个人里最懂的。
刘名甚至都来不及阻止这两人的嘴,有些一惊一乍地看向柯昔。
“看我做什么?”
柯昔蹙眉。
他看得懂刘名的眼神,知道他担心。
最终叹了口气:“我猜得到。”
他猜得到聂行云是谁,甚至跟聂行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何君来就提过,要带他去聂家儿子的生日宴玩儿。
那是一个没有主角的生日宴,他也只是听何君来说了两句,他们圈子不同,柯昔没有多问。
但后来巧合太多了,江眠辛还是年彭昶,他们都对聂行云的态度见怪不怪,甚至在聂行云今年生日时财经报纸上的头条柯昔也看到过了,如果一切都是凑巧,那就凑巧过头了。
“不用这么小心翼翼。”
柯昔从烟盒里抽了支烟道。
在坐的心里都门儿清,柯昔跟他们哪一个都门不当户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