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舜在听到脖子上的大黑痣时,愣了一下,回忆道:「师伯,我好像认识一个人,脖子上就有一颗黑痣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谁?」
「窦放,昔日他与我们一同执行清除任务的途中,还有人笑话过他的黑痣。」
「他不是在清观宗昏迷着,尚未清醒过来吗?」
「是啊。。。。。。我们将他关在禁闭室,没有命令,不会被放出来的。」许舜道。
「那如果,有人下了命令,将他救出来了呢?」
许舜神色一凛,压根不敢往那方面深想:「那我现在就回去查看?」
云渡颔首,又看向五方:「你也随许舜一同回去吧。」
「好。」五方来到故土,却发现认识的人都早已经入了土,也没有再逗留的意思了。
「师伯,你呢?」许舜问道。
云渡还未回答,危辛就抢先道:「他要送『长生』回徐家!」
危辛现在很不想让云渡再回清观宗,回去就是一摊子烂事要处理,顾完这个顾那个,修为灵力一渡再渡,脸色都大不如前了。与其让他回去操心那些破事,还不如在外面随便找点事打发时间。
「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」危辛义正词严地说道,「长生娘说了,一定要把长生送回徐家,她才甘心,不然死不瞑目,会每日半夜来见我们!」
五方和阎林吓得瑟瑟发抖。
阎修嗤笑道:「谁稀罕去认祖归宗,老子的祖坟都被我刨乾净了!」
「可你现在一没真气,二没银子,你打算靠什麽养活自己和阎林?」危辛致命一问。
阎修哑口无言,半晌才问道:「徐国公,很有钱吗?」
「够你玩八辈子了。」危辛说。
「那就去京城,找徐国公蹭吃蹭喝!」阎修斩钉截铁道。
「徐国公?」云渡忽然出声问道,「哪个徐国公?」
「长生娘说去了京城就知道了,京城就一个徐国公。」危辛说。
事情就这麽定下了,大家兵分两路,危辛带着云渡和阎家兄妹去往京城,一路上,他发现云渡有些沉默,便问道:「你在想什麽?」
云渡:「在想你什麽时候睡我。」
危辛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阎修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阎修赶忙捂住阎林的耳朵:「你们有完没完?再这麽没羞没臊下去,信不信我剁了你们!」
「怎麽跟你乾爹说话呢?」危辛冷眼一挑。
「。。。。。。」打不过,那就只能溜了。
阎修拉着阎林在前面赶路,路上终於清净下来了。
危辛环视一圈,待经过小树林的时候,把人抓进去,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就开始解腰带:「看给你猴急的,行,就在这里吧,待会你设个结界,我就。。。。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