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廷杰皱着眉不耐烦道。
“又?”
玉清重复了这个关键字。
言豫津倒了杯茶,喝了一口,悠悠开口。
“这段时日邀月酒楼前的演武台就没歇过,北燕和大渝的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架了。”
“真是令人厌烦,”
娄归恒嗤了一声,“在别人家打来打去算怎么回事。”
“再等等,”
廖廷杰冷眼看着窗外,“他们很快就会离开了。”
“比武那日你们都会上场吗?”
沈夷问道。
“自然,”
言豫津挺起了胸膛,“我们自是要出一份力的。”
“可惜我不是男子,”
沈夷叹息了一声,“若我是男子,必与你们同去。”
廖廷杰握着酒杯的手一顿,不动声色的瞥了沈夷一眼,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没多久,店小二将菜都上齐了。
言笑晏晏,午膳就这么过去了。
几人在邀月酒楼门口告了别,言豫津领着玉清和李乐然回了谢府。
萧景睿今日没有同言豫津打马球,而是去陪伴母亲去了。
离家许久,合该与家中高堂说说话。
近日恰逢莅阳公主斋戒,因此她搬到了公主府小住。
公主府内奇花异草,四季常香,是京都上层的一处胜景。
萧景睿和谢弼奉谢玉的命令,前去迎母亲回府。
回到内院正房后,听到随风而来的一缕琴音。
隐隐约约,听不真切,却荡人心灵。
莅阳长公主问起了弹琴的人是谁。
萧景睿将苏哲的名讳告知了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