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豫津将球棍递给已经走到他们身边的侍从,从侍从手上接过脸帕,擦了擦脸上的汗,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许久没打马球,手都生了。”
他伸了个懒腰,挑眉道,“娄归恒,咱们的赌约还记得吧,邀月酒楼的酒不错,就那里了。”
娄归恒再度磨了磨后槽牙,他为什么要特意跑过来同这小子说话?
言豫津差人将几位姑娘领去客院打理了一番,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前往了邀月酒楼。
邀月酒楼在金陵很有名,不仅是因为它的繁华。
更是因为酒楼前有一个演武场。
邀天下英豪一试功夫。
无论是富家公子亦或是江湖豪客,入了这邀月酒楼,都会忍不住手痒来上一局。
一来二去,邀月酒楼就彻底打响了名声。
玉清一行人来时,正有两人在比武。
一个用刀,一个使枪。
你来我往,势均力敌。
一入酒楼,店小二便迎上了来。
金陵各家酒楼的小二哪个不是人精,早已将各家各户的年轻公子哥儿摸了个清楚。
他弓着身子将几人引去了雅间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娄归恒斜睨了言豫津一眼,“你什么时候订了雅间?”
“一早便派人来了,本来我就准备请两位姑娘吃饭。
只不过嘛,有你这个冤大头在……”
言豫津微微一笑,礼貌开口,“既然是冤大头,不坑白不坑。”
娄归恒撸起袖子就要揍人,廖廷杰一脸嫌弃的拉住了他。
雅间位置很好,透过窗户可将演武台尽收眼底。
玉清站在窗边,偏头看向言豫津问道,“那使刀的不是大梁人吧?”
“不错,他是大渝人。”
言豫津凑了过来,“不止他,那使枪也不是大梁人,而是北燕使团的人。”
“他们怎么又打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