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去七公主那里,她可还说什麽了?」
聂隐盛名在外,生的又是喜盛一贯喜欢的翩翩君子相,若说一点吃味儿都没有,张潜自己都不信。
不过喜盛到底还是个女儿家,喜欢光鲜亮丽的东西是天性。
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双腮,张潜也觉出来她这是有了脾气,连抱着都不让了,不想触她眉头,便直接将自己的话问了出来:「七公主可对你说了什麽吗?」
「没有,她哭了许久,是真伤心了。」
喜盛知道张潜在担心什麽,不过想着容珠烧那绣棚时的神色,喜盛摇了摇头:「可是有什麽事?」
虽说那些陈年旧事已经间隔了许久,喜盛已经把容珠当成姐妹,可张潜答应了她要坦白。
默不作声看了喜盛许久,瞧着她双肩颤颤,张潜伸手,将小凳上的她捞进了怀中,双膝微曲,抱着她坐到了火盆前:「知道你这腿怎麽坏的吗?」
「。。。」喜盛下意识勾住张潜的脖颈,对他摇了摇头:「不过我好像猜到了。」
说罢,喜盛便定定的看着张潜那双鹰眼,似乎在等他说,又好像在等着他肯定自己的答案。
喜盛性子软,可素来聪明,见着她的目光,张潜点了点头,算是肯定她:「是七公主。」
「当年查出此事时,北地之人便已经深入大虞的朝堂。包括长公主生母之死,你坠马之事,圣上都知晓,一再纵容娴妃,也只不过是为了揪出幕後之人。
而我跟着陈庭恪,也只是为了寻出这人罢了,只是圣上与义父皆是没想到这幕後之人,是一直居於宫中的四皇子。」
「噢。」
喜盛知道张潜这是在向她陈情,借着她坠马之事引出陈庭恪说他是反贼之事。
张潜原本不是爱表达之人,就连她被他救出来时,她想他解释,他都一字不吐,如今看着她与容珠亲近,张潜便忍不住了,大抵是真的担心她,所以喜盛只静静的窝在张潜怀里听着。
「圣上乃一国之君,有许多想做却不能做的事,江皇后无端被迁怒,原也非圣上本意,他不想叫人知道於亚於娴妃之事,所以只能借着江皇后小产,叫陈家来制衡娴妃母族。」
张潜说罢,方才看向怀里睁着一双杏眼的女儿家,正想问她明不明白,喜盛便忽然抬起了头,看着张潜的杏眼里含着几分温怒。
原本还以为张潜事来嘱咐她小心容珠的,後面越听越不对,这才反应过来张潜是来为父皇说好话的。
「张潜你胳膊肘往外拐。」喜盛蹙眉,伸着食指点了点张潜额头,颇有些生气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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