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也知道容珠与喜盛的关系好了一些,点了点头就把青芍说的话回给了容珠。
末了,便等着容珠发话。
听青芍的意思,是娴妃希望容珠去父皇面前求求情,可如今这个时候,叫容珠过去,分明是火上浇油。
喜盛清楚这一点,可看罗汉床上坐着愣神的容珠,喜盛抿了抿唇,这事她并不好插手,在这儿也帮不上什麽忙,拔腿便要走。
「陈喜盛。。。」容珠看着喜盛身形一动,连忙叫住了她,声音却有些虚弱。
容珠清楚自己的立场,可对着自己的母妃,她终究还是心软的不知道如何选择。
从她记事起,娴妃便对自己管教严格,女工刺绣抓得紧,可容珠并不喜欢这些,从娴妃被禁足以後,这些她便再没动过了。
以前不管娴妃如何,但到底有个母妃的名头,容珠也总会觉着娴妃是为她好。
在容珠知道了娴妃所做下的事情,方才觉出从头到尾自己不过是一个娴妃立足在禁庭里的筹码。
可即使如此,娴妃命人来寻她求情,容珠的心还是动摇了。
「。。。」
喜盛脚步停在不远处,看着容珠头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那般手上的神情,黛眉微不可查的蹙了蹙:「你的母妃机关算尽,甚至不惜陷害我的母后,容珠,我不便在你的面前说娴妃不好,可平心而论,娴妃她是聪明人,帝王之怒,蓄势待发,只是欠着一个契机罢了,若是你此时上前,不就是成了那个靶子?」
「不过娴妃到底是你的母妃,舐犊情深,你若是想救她,我也没有办法阻拦你,同样,我也不会为了你求情,因为我的母后,为此险些死於难产。」
「我知道的,可是我不明白。。。」容珠听罢,眼帘微垂,一双长睫随着情绪轻颤两下,声音也染上了哭腔。
「她是我的母妃。。。」
「诗音。」喜盛听着容珠隐隐发颤的声音,侧目看了眼诗音,命诗音与四喜出去,缓缓走到了容珠面前。
容珠立在罗汉床边,看到喜盛的衣角,方才抬眸打量着喜盛那张无暇的脸,浅浅的抽泣了下。
「从我记事起,便记得她了,我不明白她为什麽要这样,我也是有父皇的,父皇是一国之君,她不爱父皇吗?」
殿中没了旁人,容珠也终於撑不住,看着火盆里已经化成灰烬的绣棚,失魂落魄的坐回了罗汉床上。
喜盛或许无法体会容珠的心情,可她记得容珠那双明眸里有光,彼时光芒熄灭,剩下的只是凄清。
容珠一向争强好胜,娴妃的事对她打击颇深,喜盛也说不出自己是何种心情,可她清楚这一切容都与容珠无关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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