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惊讶做什么,”
温喆泞不知道他这边出现状况,理所当然说,“你想想如果我们——”
“先不说这个了喆泞,”
陈池被话砸得脑袋昏沉想逃避,比起温喆泞的玩笑,他此刻更愿意应付许文,“我到家了,想先睡觉。”
“好,那等明天见面再说。”
“开车路上小心,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啊,明天一定不要说,到家给我消息。”
“知道啦,赶紧进家。”
温喆泞后知后觉,应该是突然的想法吓到陈池了。
挂了电话,陈池心有余悸叹了口气。说谎是因为……如果温喆泞知道许文来找,一定会折返回来,陈池不想再麻烦他。
按密码解锁进家门,陈池给许文拿了双拖鞋,又倒了杯水放在客厅茶几上,便再也忍不住抱着“蛋挞”
揉。
一年没见,狗和人都激动,陈池等不及,带着“蛋挞”
去往客厅,把已经封好的玩具拿出来丢给“蛋挞”
。
而“蛋挞”
也像是找回一年前的记忆,叼着玩具到处跑,很有故地重游的意思。
洗完手,陈池出来对许文笑笑,指了指狗,说:“见谅,太久没见它了。”
“理解理解。”
一阵沉默,在此期间陈池收到了温喆泞的语音,说他到家了。
「l:111,我也躺床啦。」
回复过后,他拿起水杯喝了半杯:“来找我是?”
“恭喜你脱单。”
“许医生,”
陈池笑得有点荒唐,觉得许文把他当傻瓜,“我不是傻子,你带‘蛋挞’来……有什么事就直说。”
许文汗颜,放下手中的玻璃杯,也不拐弯抹角:“‘蛋挞’半年前生了场病,虽然治好了,但狗狗的寿命你也知道,如今它也到了老年阶段,医生说可能没几年了。晏深那天……他知道你回来,想着把狗给你,让你陪陪。”
刚刚和狗玩闹时,陈池看出来了——“蛋挞”
的肚子上有一条长疤痕。
“那个,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晏深这一年一直在找机会——”
“回国的时候听朋友提了一嘴,他现在也算是了却心事。”
陈池的语气不太友好,冷漠平淡、拒人千里、不想听的意思很明显,这是许文期盼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