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蕴面色冷冷。
谢昭宁大笑,伏在谢蕴的肩膀上。听着她的笑声,谢蕴感觉羞涩,道:“你也不会绣。”
谢昭宁笑得直不起腰:“对哦,我也不会绣,但我自小当做男子长大的呀,你见过哪家男儿学女红的。你可不一样的,你竟然也不会。”
谢蕴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,“我还想着给你绣个香囊,既然这样,那就不绣了。”
让你笑,悔去吧。
谢昭宁不笑了,脸色红扑扑,认真地看着她:“我又不是那俗人,要这些做什么呢,对眼睛也不好,有时间不如好好休息,养养精神也是挺好的。”
“家里又不是没有绣娘,何必自己动手,你平日里又不是懒怠的人,休息便是。”
谢蕴想了想,“那你给我绣一个。”
谢昭宁炸毛:“谢蕴,你先生没教你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吗?”
谢蕴凝眸:“你又和我讲道理?”
谢昭宁:“……”
站在自己面前的百官之,究竟是满腹诗书的文臣还是扛着刀剑惯来不讲理的武将?
谢昭宁叹气,“我给你绣一个,绣一个鸡扫地。”
“鸡扫地是什么?”
谢蕴罕见地不解,绣凤凰绣牡丹,鸡扫地是什么名堂?
鸭子
谢昭宁说:“我不会绣鸳鸯,鸡扫地,多好绣啊,随便插上两针,就是鸡扫地了。”
谢蕴恨铁不成钢地看她:“我戴着,多丑。”
“绣娘做的好看极了,我让你绣娘给你做,保证你一天一个,每天不重复,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,各种绣法都来一遍,有钱嘛,何必自己受罪。你说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