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镶玉意外:“您见过。”
“没有。”
谢蕴意味悠长地看了秦思安一眼,唇角带着笑。
秦思安咬牙:“你想骂我是狗?”
“是吗?”
谢蕴故作诧异,“我可以没有说,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秦思安气个仰倒,谢蕴迈步进入灵堂了,秦思安咬咬牙,金镶玉憋着笑。
谢蕴拜祭一番,没有留下,提前走了,嘱咐谢昭宁早些回去。
谢昭宁询问下葬的日子,后日就葬了,庄子里冰块不多,尸骨腐烂,对亡者多有不敬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秦思安待了片刻,金镶玉就扶着她去休息了。
灵堂内只有两人,谢昭宁问顾春和:“你姑母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我也不清楚了,都过去十八年了,若非陛下令我去捉拿逆党,都快忘了她的模样。”
顾春和面上毫无气色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好像看到了姑母的血。
谢昭宁说:“她的错,唯有一桩。”
顾春和浑身一颤:“什么?”
“喜欢长公主。长公主也喜欢她。”
谢昭宁没有隐瞒,她想让顾春和看清今上的真实面容。
顾春和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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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落西边,夕阳的光打在了葡萄架上,谢蕴一袭白衣坐在了葡萄架下,难得拿起针线绣着鸳鸯。
绣了两针后,她又拆了。
反反复复拆了三五回,绣面上都是针孔,什么花案都没有。
随后,她丢在了石桌上。
谢昭宁提着一篮子吃食回来了,放在桌上,扭头看到了绣面,嘴角抽了抽,没忍住,说道:“你怎么想起来绣这个了?”
“给自己找些事情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