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说的话,隔的有些距离,族老听不真切。
可他听到身后齐齐的吸气声。
“大庭广众之下,堂兄知道他在做什么吗?”
“他竟然摸堂嫂的脸!”
“你这话真怪。堂兄不摸堂嫂,难不成摸你?人家是夫妻,又没把咱们当外人,恩爱些不成吗?”
魏昭目光如古井寒潭般平静无波,那双眼睛扫过来时,既无怒意也无锋芒,却像能洞穿肺腑般令人脊背生寒。
明明他什么都没做,却让满堂小辈再一次屏住了呼吸,齐齐噤声缩脖子。
“一月后便是恩科考试,准备的如何?”
他走近后,没有单点谁。
“有几个能有把握中进士?站出来,让我瞧瞧。”
小辈们面面相觑,没人敢站出来。
魏昭哼笑一声,嗓音听不出情绪:“就这点出息?”
“有空说闲话,怎么没空回屋多看几本书?”
魏昭:“等入京科考也别说认识我,我嫌丢人。”
小辈:??
不是?
堂兄以前骂他们,从没这么直接过啊?
有几个小辈闻言,连忙站出来。
“堂兄,我们是有把握的。”
说着,他们挺直腰板,等待夸奖。
魏昭扯了扯唇:“倒是不谦虚。”
“中进士又如何?要是争气,不妨考个状元我瞧瞧。”
小辈:……
不敢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