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说什么都是错。
族老问宁素婵。
“舟车劳顿,可有累着?”
宁素婵:“劳您惦记,不曾。”
族老看着宁素婵,眼里是长辈对小辈的慈爱。
他虽不赞成宁素婵对魏昭幼年的苛刻,可也清楚松苗不经雪压,终难擎天。更清楚宁素婵身为寡妇这些年的不易。
“这些年苦了你了。”
族老:“眼下好了,能喘口气了。归之有出息不说,回头他媳妇生了,家中人丁兴旺,日子只会更有盼头。”
素婵过的好了,封行在天上才能放心啊。
宁素婵恭敬道:“您说的是。”
族老点头,看向沈瑾。
沈瑾跪了下去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!”
族老连忙要扶她起来。
“该跪的。”
沈瑾:“当初嫂嫂头次过来,也给您磕了头。”
“魏家的长辈只剩下族爷爷您了,之前靖远和我提及您时都是格外恭敬的。”
“您今日过寿,我总该补上。”
族老动作一顿,难免恍惚。
可惜了,好好的一对。
他缓缓开口:“靖远也和我提过你。”
沈瑾一愣。
“他那时急着去边境,路过夷陵不曾久留,只匆匆见了我。我总要念叨让他早些成家。往前他总不做回应,可那次他笑着告诉我,下回一定带来给我见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