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爷身形一滞,撩起眼皮似笑非笑,
“所以,这就是你当年偷亲我的理由?吴邪哥哥?”
身后龇个大牙乐的某人,脸色一黑。
“不不不不、不是,那就是小孩子之间的社交礼仪,礼仪!都是几岁的崽子懂什么,那那那我不是也亲了秀秀了吗!”
越描越黑,结巴的脖子都红了,没来由的感觉心虚,冥冥之中感觉两道视线宛实质一般钉在了他身上,让他浑身都不自在。
可这么被打趣,原先的担心和奇怪的氛围也被冲散了大半儿。胖爷一看这情形,眼珠子一转,对着身旁的黎蔟使了个眼色。
解雨臣似乎是觉得他这样子十分有趣,脸上的笑意都深了不少,却没再继续逗他,而是手一扬,招呼人下来穿鞋。
“秀秀一直在,可你一直没醒,她得回去看看奶奶。我给她了消息,一会儿就到,至于你为什么在这儿,我们一会儿吃饭再说。”
陌生的地方,有熟悉的人和熟悉的感觉,人会下意识放松,不会那么拘谨。
吴小狗系着鞋带安静了片刻,忽然抬起头一指旁边那几位,
“那这几个哥们儿是谁?你亲戚?”
只说不问为什么,又没说不能问是谁。
听到这话,花儿爷额角青筋不受控制的猛跳了一下,
“。。。。不是亲戚。”
不是亲戚,但更像他祖宗,还是一群,没一个省心的。
好像回答了,又好像没回答。小三爷却十分懂见好就收,解雨臣不想说,他也没再问。
一旁看戏的胖爷突然搭了腔,指了指自己和黑瞎子,和出去的黎蔟的方向。“我们俩是你朋友,出去那个,是你干儿子。”
满脸笑眯眯的,眼角褶子都出来了,如果邪帝还清醒,一定能意识到这死胖子绝对没憋好屁。
但现在,吴小狗还没仔细的感受过胖妈妈的险恶。
“儿、儿子??”
和他差不多的干儿子,完了,他病的这么严重吗?!
“对,你在吴山居门口捡的,起了名儿,叫吴小毛。”
王月半一门心思的编故事,编的津津有味儿。
花儿爷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果然,没等他阻拦,吴邪沉默了片刻,带着浓重的怀疑指着张起灵小声接了一句。
“那他呢。”
“他啊。”
王月半奸计得逞一般双眸一眯拖长了音调,“他是你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