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耸了耸肩,无所谓道。
不过说实话,
一县之长也是他上辈子难以企及的高官。
“堂堂皇孙竟然要去当县令,无趣。”
就在几个小孩子对着朱雄英的未来畅想的时候,朱标的召唤来了。
“对北方之行有什么想法?”
酒意微微上头的朱标,关心道。
“皇爷爷如此赏罚,其实还有深意……”
未等朱雄英将那日情况复述,朱标的目光扫了扫不远处的晋王,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是不是关于你三叔的事?”
“嗯。”
“几万块琉璃与上千块颜色、形状各异的宝石,每每想起,都深感震撼。”
朱标微微仰头,将杯中酒痛饮而下。
“爹,太原那地方不是晋商多嘛,产盐加产煤,三叔腰包鼓点也正常。”
晋商的底蕴,
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。
“哼……这是一点的问题?”
朱标身为太子,显然这件事上站在朱元璋的身后,
如果涉及巨大贪腐,晋王必将受到严肃处理!
察觉到对方的态度,
朱雄英好奇道:“爹,那既然这件案子如此重要,为什么不选择锦衣卫或者其他渠道?”
“傻孩子,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?”
听到朱雄英的话,朱标恣意的大笑道。
“我们当然会以锦衣卫的调查为主,你就是去走个过场,牵扯一部分人的精力……”
经由朱标解释,
朱雄英尴尬的认清了自己本次北方之行的定位,
就是上辈子自己最讨厌的“过场领导”
、“摘桃子领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