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清寧一怔,隨即搖了搖頭,道:「沒有。」
「你可會武功?」
楊清寧明白了吳乾軍的意思,依舊是搖搖頭,道:「不會。」
「你既文不成,又武不就,憑什麼查案追兇?」吳乾軍一臉輕蔑,沒有絲毫掩飾的打算。
「咱家雖文不成武不就,奈何有個聰明的腦子,否則怎會受廠公信賴,將案件教給咱家。」楊清寧寸步不讓,直接懟回去,「說起來,這起案子初時是交給禁衛軍調查,這文嘛,能成為禁衛軍的大都是大家子弟,書自然是讀過。武就更不用說,否則也不能承擔得起保護皇上的重責。只是你們查了數日,不見絲毫進展。若非如此,廠公又怎會請求皇上,將案件交給東廠調查。」
「你!」吳乾軍橫眉冷對,「別的本事不曾見,倒是嘴上了得,讓本官長了見識。」
吳乾軍這話是在諷刺楊清寧只會嘴皮子功夫。
楊清寧不但絲毫不惱,還欣然接受,笑著說道:「副統領謬讚,咱家不敢當。」
吳乾軍見狀心中氣怒,卻也知道論嘴皮子功夫,自己不如他,若再繼續下去,只能給自己找氣受,道:「你說我們沒有進展,那你又查到了什麼?」
楊清寧走到吳乾軍的對面,自顧自地坐了下來,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,「自然是查到了禁衛軍頭上。」
「你這話是何意?」吳乾軍眼睛微眯,眼神銳利,就好似一把利劍,「查不出真兇,便想栽贓到我們禁衛軍的頭上?」
楊清寧瞥了一眼房內的兩名禁衛軍,直截了當地說道:「副統領若想知道內情,便將這些人都打發出去。」
吳乾軍也隨之看了一眼,道:「為何他們聽不得?」
「若副統領不配合,咱家也不勉強,若皇上問起,咱家便如實上報,就說副統領刻意阻撓辦案,咱家人輕言微,實在是無能為力。」楊清寧站起身,作勢要走。
吳乾軍眉頭皺緊,直到他走到門口,方才出聲說道:「等等。」
楊清寧的嘴角微微勾了勾,這一輪交鋒他又贏了,隨即轉身看向吳乾軍,明知故問道:「副統領還有何事?」
吳乾軍心中氣惱,卻又無可奈何,掃了一眼身旁的禁衛軍,命令道:「你們先下去。」
「是,大人。」兩人應聲,退出正廳,不過在離開之前瞪了楊清寧一眼,絲毫不掩飾他們的不滿。
楊清寧不以為意地笑笑,隨即看向吳乾軍,「副統領這是願意配合咱家辦案?」
被人威脅的滋味不好受,吳乾軍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,道:「拿著雞毛當令箭,哼!少廢話,快說你到底查到了什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