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好说道,那煞神就该拉出去打一顿
绿茵没好气冷哼,李妈妈一阵尴尬,正要再问,却见一个陌生地婆子快步往这处来。
有小丫鬟已经上前询问,绿茵朝那位穿着蓝底长袄的婆子喊“是张喜家的吗”
张喜家的是陈老夫人让梓妤带过来的陪房,在侯府占时也没差事,只是给梓妤跑腿传信。今儿第一回跑来。
喝着汤的梓妤听到张喜家的,打开窗,视线穿过廊外那颗海棠树,果然见到一个婆子快步来。
是陈家有送信来
她第一个反应就和陈家相关,张喜家的来到绿茵跟前,先给李妈妈福一礼,面有喜色地说“刚才收到家里的信,大少爷要定亲了。”
绿茵一愣,梓妤脸上已经露出笑容来。
大表哥定亲了。
她探头问“谁来送的信。”
“是老夫人身边的。”
张喜家的抿着嘴直笑。
梓妤就让把人喊到跟前,细细问过后,听说在她出嫁后商议的,但没定下的事情也不好外扬。
今天两人家正式过礼,陈老夫人这才来知会一声。
绿茵眼珠子一转,当即说道“大少爷大喜,姑娘当该家去祝贺才是。”
梓妤没多想,扶着炕桌站起来,让绿茵去备礼物,说一会就回陈家。
李妈妈瞪大眼,扭着帕子心急。
她真是小看少夫人身边这个丫鬟了,这是掇窜着少夫人回娘家可这理由又正当,她也不能做恶人拦着。
绿茵欢快地应下,快拾好东西,还传来辇,让梓妤坐着去垂花门坐马车离开。
李妈妈站在垂花门前,脸色阵青阵绿,就只盼着许嘉玄快点回来
许嘉玄这会正北镇抚司忙得打转。
一百多号人审下来,在他烦躁地严刑逼供后终于找到推太子的凶手,结果那太监咬舌自尽了。
再查那个人进宫时的情况,一干二净,连家人都没有。最终结果就是没有结果,线索随着人死消失。
许嘉玄心情沉重去给明德帝汇报,已经做好被训斥的准备。
明德帝听到成了无头公案,冷笑一声“你们锦衣卫的本事近来都喂狗了”
许嘉玄只能低着头听训。太子如今留在乾清宫侧殿养伤,听到许嘉玄过来,进门还听到父皇怒斥的声音,走上前拱拱手“父皇,既然行凶之人有胆在禁宫动手,自然是做好万全准备,您也莫要动气了。”
有了太子温和相劝,明德帝脸色总算稍有好转,半责怪地说“你有伤,还跑出来做什么,伤着头是好玩的。快回去歇着,莫让你母后担忧。”
太子嘴角带着浅笑,温润应喏。许嘉玄朝他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,在看到他额头的绷带时却一愣,玄真子交待的事情回响在耳边。
莫让你媳妇靠近额角有伤的人。
他视线在太子带血的额角再度一扫而过,眸光闪烁。
太子
梓妤怎么可能会跟太子能联系上。
他重新低下头,在东宫那个事地现的异常也浮现在脑海里,太子撞到头的位置并不对。即便火场狼藉,可是有没有挣扎过或是跌倒过的痕迹还是能分辨的,那一片的灰厚得很,根本没有印记。
许嘉玄正满脑子官司,明德帝连喊他两声都没见他抬头,站起身一下就把圣旨砸他身上。
“我看你和周锦成一样,公事无能,家里也一团糟”
许嘉玄眼前明黄色一闪,差点被砸到脸,忙伸手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