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说得有些语无伦次,脸色又白了几分。
言舟下意识往门外看去,而后默默绕到远离门口那一边,再往白泽身边靠了靠,总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白泽也察觉到言舟的不安,伸手抚了抚他的背。
“村里近日有哪家姑娘出嫁了吗?或者,有关于出嫁姑娘过得不如意的事吗?”
“前几日赵叔的女儿嫁给城里的商人的儿子了,她……说来也怪,一说嫁给那位商人的儿子,她便表现得极为抗拒,平日她性子温和,勤奋肯干,跟我们村里大部分人关系都不错。那段时间,只要提到出嫁,不管是谁她都甩脸色。”
“她没有与你们说她是否愿意嫁过去吗?”
言舟揪着白泽的衣袖,小声问道。
“嫁给商人的儿子谁会不愿?虽不像官府当官的那样风光,但总归是不差的。”
青年说到这止住了话头,抬手紧紧捂着嘴,浑身都在抖,“难、难不成她,回来报复我们了?”
“你说报复,是什么意思?又是谁要报复你们?”
白泽没说话,倒是言舟察觉到不对劲,挑了挑眉,抬头瞧着青年,问道。
“不、不,没什么。”
青年连忙摇了摇头,否决了自己刚刚说的话。
白泽轻轻揉了揉言舟的头,出声打断了青年和言舟的对话。
“没人受伤罢?”
“这几日倒没有,但人心惶惶的,保不准几时要出事。”
白泽点了点头,茶盏置于唇边却没沾湿唇瓣,只是垂眸听着青年说这几天有多恐怖,笑容亦不减半分。
“院中还有事,此事,”
白泽放下茶盏,随即起了身,一副着急回去的样子,“不必担忧,只要你们别互相伤害便好。”
“别啊!我们、我们哪里打得过那些邪物。”
青年连忙拉住白泽的衣袖。
这会儿言舟也被老村长拉着胳膊,白泽摇了摇头。
“也罢,我先给你们布道阵法罢,两日后,我还会来的,若期间见到了疑似赵姑娘的身影,请一定要尽快来通知白及院。”
这句话一出,屋内人慌张的神色才松下几分。
“师父,那明明是招魂阵吧……可是,不是要找邪物吗?”